錯,嚴參來評評理,這麽多人,他不殺別人,專殺我的手下,這不是挑刺是什麽?”
嚴參掀掀眼皮,掃過劍拔弩張的雙方,施施然道:“戰爭中的暴行無法避免,若我是一名將軍,在必要的時候,說不定也會慫恿或帶領我的士兵搶劫和屠殺,以鼓舞士氣,獲得下一場戰爭的勝利。至於那些年輕美麗的軀體,抱一晚上,比軍營中硬得要死的鋪蓋可軟和多了,不是嗎?”
“哈哈哈,聽聽,聽聽!”馬成瑞大笑。
馬桂沉默,良久道:“原來參謀長是這樣想的。”
“可不是?我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品行有多高尚,甚至,在這個道德普遍淪喪的時代,說不定我的水準還在標準之下。”
“你不介意屠戮,不介意背信棄義?”
“不介意。”
“……”
“就是嘛,有句話怎麽說來著,”馬成瑞搓搓下巴,仰頭望天:“啊,成大事不拘小節,嚴參是什麽人,那是我們的大智囊,大軍師!他都沒阻止,你馬桂還是快滾蛋吧!”
“那麽,二胡交給我來處理?”嚴參狀不經意地道。
“當然,行,就交給參謀長!”
馬成瑞笑嘻嘻的,朝二胡使個眼色,二胡心領神會,貓腰起身,魏進喜急了,看自家師長一眼,又看看二胡:“不成——”
“魏團長。”嚴清卻開口。
漢子愕住:“呃?”
“將二胡抓起來,手剁了,帶到人來人往最多的地方,淩遲。”男人輕描淡寫:“淩遲多少片來著?記著,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
“……參、參參參謀長?”魏進喜驚呆了。
二胡更恍如晴天霹靂,腳一軟坐下去,戰栗得半天話說不出來。
馬桂抬首。
馬成瑞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嚴參,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啊呀,師長原諒,我絕不是有意針對您,隻是我總還是大帥的參謀,吃大帥一天飯,就要為大帥做一天事。”男人道:“雖然我剛才說,不介意背信棄義,但是那要是在背信棄義會獲得遠比自己失去的信譽要多上幾倍回報的情況下,當暴行無法和所獲得的回報成正比的時候,那麽我就得製止惡行了——這是一個權衡的問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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