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路所見,盡是殺人放火、奸淫擄掠,我在前麵打仗,不曉得後方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下去,仗還要不要打,打了也會重新丟掉!”
“打,怎麽不打,”馬成瑞譏笑:“你打你的就是了,其他你管那麽多,你以為自己能扭轉乾坤呐?管東管西,事兒一鍋端,你累不?”
“你——我去找大帥。”馬桂抬腳就走。
關白急忙阻攔:“等等,大帥他——”
“你找,你倒是去找啊,”馬成瑞拊掌:“快去快去!”
馬桂腳下一頓,問關白:“大帥在幹什麽。”
“他——咳咳,馬座,現在正是慶功行賞的時候,您且先按捺按捺,莫壞了大帥興頭,稍遲我即刻替您通報,您看如何?”
馬桂明白了,眸中黯沉。
此處歌舞升平,可就在相隔的街上,那裏狼藉滿地,玻璃門窗被人打碎踩扁,士兵們踏過婦女被撕裂的衣裳,在無數的碎片上伴著她們的哭聲猙獰的笑。
他仿佛聽到了那隱約的哭聲。視線平移,他看到了靠牆而立的的男人,臉上冷漠的神色。
“嚴參。”他說。
嚴清點點頭:“馬座。”
馬桂弄不清楚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大帥決定南下起突然冒出來的,他們原本的總參謀並不是他,當然一開始大帥並不很信任他,然而聽從了他的建議之後的豫係幾乎勢如破竹,短短個把來月接連突破皖係防線;而且他大概和內閣高層有什麽聯係,通過北方的高層對南方高層進行了某些製約,以致事到如今,皖係還不見反攻,也不見南方的中央軍有何救援。
於是大帥高興了,得意了,進而要忘形了。
這個男人也迅速得到了讚同與信任,並且一下子變得紅得發紫。
跟出來的幾個師的師長原本不是不服就是桀驁不馴,現在卻滿口讚譽。
他跟他沒有太多接觸,有限的幾次也隻是他跟大帥談話,每每要起衝突的時候,這個男人適時插嘴,倒是緩解了氣氛,寥寥數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他道:“既然嚴參在這,也抵得大帥八九的意思,請嚴參講一講,這二胡,該不該殺?”
馬成瑞一聽,他昨天才送了嚴參一尊上好玉佛,正中下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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