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突然叫了一聲:“媽媽,我好疼!”隨即暈了過去。大兒子焦急的叫醫生,一忽湧進好幾個醫生來,七嘴八舌繞在病榻前,但之前那個注射的醫生卻已不見蹤影。
再然後,醫院院長也趕來了,可氣氛已經完全不對。他和幾個醫生進行了搶救,然而未幾即宣告急救無效,給病人下了一張“病危通知書”,要家人準備處理後事。
紈素就這樣走了。
從入院到出來,由生而死,不過一晚。
醫院從此成為她眼中的煉獄。
……
“紈素是誰?”
她趔趄了下,手扶了扶窗台,緩緩回頭。
鳳徵眨巴眨巴眼:“你剛才提到了這個名字。是個女的名字吧?”
姐弟倆長得像他們的母親。
瞧那秀巧的鼻子,如花瓣般的嘴唇……
她最最心愛的女兒呀!
一陣心痛席卷而上,陡地窗外吹進一股寒風,雙腿頓時發軟,手再撐不住,整個身子歪著倒在了地上。
“姥姥!”
鳳徵見狀大驚,急去扶她,已然不及。
正在疊書本的鶴徵忙上前,但見姥姥半邊歪斜,手腳抽搐,鳳徵從前在沅泮見過別的老人同樣模樣,叫道:“別是中風了!”
“先抬到床上。”鶴徵說。
兩人七手八腳的,偏偏這時院裏一個大人也沒有,喚姥姥姥姥一句話答不上來,鳳徵道:“我去叫個拉車的來,上醫院。”
豈知“上醫院”三個字一出口,病人受了絕大刺激似的,嗚嗚嗚叫著,鳳徵想起剛才姥姥竭力阻止他們上醫院的情形,雖然不太明白,不過為了安撫病人,道:“好好好,我們不上醫院,不上醫院,我去請大夫來。”
犁口街藥鋪沒有大夫,鳳徵跑了一圈西區大市場,打聽了七八家,說是有個王大夫特別好的,在元寶街,一個冬天竟然被她跑到額頭冒汗,總算找到了王大夫。
王大夫五十來歲,坐堂,旁邊就是藥鋪,他兒子負責抓藥。鳳徵到時,前麵還有好幾撥等著號脈的,鳳徵等了又等,好在王大夫看得不算慢,大概十分鍾到了鳳徵,望聞問切裏先用了望:“這位小哥青春正盛,似乎無病需看。”
十分鍾讓鳳徵度日如年:“大夫,不是我,是我姥姥,麻煩您跟我去一趟!”
王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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