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站這兒總算明白了,看那。”
她指指地上,順著指示,姐弟倆看到被吃了一半的沙和尚和豬八戒。
“你們想想,那沙和尚和豬八戒本來是給誰的?”
半晌後,鳳徵指指自己的鼻子,張大嘴:
“……我們?”
鶴徵道:“糖人有毒?”
鳳徵不信,“大家都吃了,並沒有事。”
“因為最後兩個是專給你們的,不信可以試試。”
“怎、怎麽試。”
“咱們院裏那隻狗奔哪兒撒歡去了,把它叫回來。”
☆、病勢支離
狗死了。
六毛很傷心,鳳徵很震驚。
姥姥什麽也不再多說,真的進進出出開始收拾,鳳徵望著木架子,望著竹片床,一物一件,那麽熟悉,那麽突然。
被人追害什麽,太像書裏或者電影裏的情節了。
她聯想到阿叔,忽然想到:“姥姥,學校怎麽辦,學校還上學嗎?”
“當然不上了,他們既然知道我們在這裏,一定也知道你們學校。”
“‘他們’是誰?”
姥姥又變成閉了嘴的蚌殼。
鳳徵小心翼翼問:“我們是得罪了什麽人嗎?”
鶴徵不愧心有靈犀,在一旁道:“阿叔的死也是。”
“現在不到你們該知道的時候。”
“可是聖約翰才上了一個學期——”
“別的地方也會有學校。”
鳳徵望望掛在床邊整整齊齊的校服,想不到自己跟它的緣分這麽淺。
“別磨蹭了,今天一定要收拾好,明天大早就走。”姥姥這個時候表現得果斷無比。
“可是還不知道三毛四毛怎麽樣了?”
姥姥頓了下,那狗隻舔了幾下就伸著舌頭死了,那兩個孩子……
她腦中忽而回到了紈素被送進醫院的那一晚,同樣是突然嘔吐,昏迷,伴隨著發燒,護士推著她上了急救室,一位醫生站在那兒,說是要為她打針,也沒講明什麽針,直接撩起紈素的袖子,就紮進左手腕血管,打完後一言不語地迅速離去。
那個時候小兒子還遊蕩在外,她和大兒子陪在她身旁,尚未鬧清楚一切到底怎麽回事,紈素就用右手按著左手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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