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2/5)

的。


不然他不會有機會表白。


可怕的感情。


出事之後,蔣臻很難從這件事裏完全的走出來。他把這些作為因果記在心裏。


他變得比以前更難相處,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避免不應該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拒絕會果斷,不留一點希望。


不願開口就沉默,就讓別人當做是默認。


他放棄繼續學導演,他不需要再接觸別人的人生。


他隻是一個要麵對戰場的戰士,再也不任性。


“我的大少爺,我就是出國了幾年,你怎麽就變成這樣了?”陸凡林剛回國的時候,對著他假笑:“從今天開始,你都歸我管。我服從你關於工作上的任何命令,你服從我對你生活上的任何要求。ok?”


“好。”


從二十歲那年開始,他的生活起居,他的一切,全部交付給陸凡林。他隻需要做一個勇往直前,無後顧之憂的戰士。


這才是應該在他身邊的人。


蔣臻一直這樣覺得。


☆、第65章 真實


夜色很深,蔣臻的家很高,除了室內的燈光外,窗外是一片黑暗。


平靜的述說,像是發生別人身上的事情。他幾乎用盡全力的掩飾著內心的感情。


他的家教不允許他表現脆弱,他一直無堅不摧,即便被打破了頭,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力。


魏韜認為,閔文齋的比喻很對。蔣臻就是一個戰士。


可即便是戰士,在堅硬的外殼裏,還是有這樣柔軟的內在。


述說結束,他看著魏韜,然後慢慢的低下頭。


“這和你無關,他的死和你無關。”


魏韜抱住他,額頭抵著額頭。


已經結痂腐爛的傷口,像是一道的新傷一樣,血肉模糊。


“用愛的名義去傷害別人,那就不是愛,隻是執念。”他捧著蔣臻的臉說:“我愛你,我隻想讓你好好的,你知道嗎?”


蔣臻遲疑著,然後深深的點頭。


魏韜看見他紅了眼眶。他用力把蔣臻的頭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撕扯傷口絕不好受,這不是脆弱的象征,這隻是生理的反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