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5)

人都是一樣的,如果你能像那個十三歲的女孩站在旁邊一樣耀眼的話,我也可以接受你。


他沒有感情,隻有他想不想和應不應該。


那個時候的蔣臻並沒有說什麽刻薄的話,他隻是在陳述事實。


既冷又毒的事實。


蔣臻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善良的人,他願意對身邊的人溫柔,因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個人會成為助力。他不想讓人抓住小辮子,也不能落下口實。


可那個時候,他覺得閔文齋,已經如此了。


但事實證明,閔文齋並不隻是如此。


他把丟棄的筆又撿起來,拚盡全力的畫,用他唯一僅剩的才能追逐蔣臻的步伐。


那是一種瘋狂的行為。


“我可以做到!”


“你做不到。”


閔文齋的畫開始瘋狂,開始絕望,開始變成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蔣臻繼續上學,閔文齋繼續畫畫。


畫到後來,他整日整日的把自己關在房裏,讓蔣臻以為他會死在那。


誰對這種事都會觸動,或許有人還會鬆口答應。但蔣臻隻覺得不理解和愧疚。


他說:“我送你回去吧,或許有人陪著,你會高興點兒。”


這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因為蔣臻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說著愛的人會想著送自己去死。


車禍是在他們爭執的時候發生的。


閔文齋的絕望已經擴散到了兩個人。在一個轉彎的時候,他搶過方向盤,讓車身不受控製的撞擊護欄,然後落入河中。


蔣臻以為自己會死,他也的確差點就死了。


窒息瀕死的感覺讓他再也無法握住方向盤,他總覺得旁邊會有人來捉他的手,然後一起去死。


閔文齋死了。


而他卻活著。


他不能懂,更不理解。


他想,如果他對閔文齋再好一點兒,他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明明是讓人羨慕,可以一手掌握自己人生的人,就因為尋求不切實際的感情而放棄了生命?


他不能理解。


可他又大約知道,那個時候閔文齋的浪蕩不羈的確是吸引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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