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節(2/3)

不能有捷徑,所以就起了那麽個有些天險意味的名字。


徐曉龍勸我不要把郭保全告訴我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的理由就是郭保全跟我講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案子,他還說我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竟然會被自己的患者拐進溝裏。


【第六個故事續7:故地(6)】


我還是覺得徐曉龍是有意讓我放棄的,因為身為警察,他不可能對線索視而不見,他從小就跟我在一塊,知道關於我的所有事情,到後來在報紙上我們見到了郭保全去參加叢院長葬禮的照片,他都是知道的。


知道的線索越多,我就越痛苦,晚上的噩夢依然在困擾我,甚至在越來越刻骨,每次我噩夢醒來,幻象消失,我都覺得自己的頭蓋骨非常疼痛,就像有一把錐子在我的腦子裏從裏麵不斷的鑿刻我的骨頭。


我經常猶如幽魂一樣的開車到城市之外的“九門嶺”附近,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會去想,郭保全當年開車離開城市到“九門嶺”的話,會走哪條路線?轉念一想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年了,誰知道這裏的城市建設到底發生了什麽變化。再後來的一個晚上,我不知不覺已經將車開到了距離城市有一段距離的公路上,附近什麽也沒有,沒有經過的汽車,也沒有村莊,連個人影也沒有。


我看到了路邊有一個下坡,下坡那裏有一條小土路,我把車開到了那邊。沒有什麽目的,隻是為了接近一點“九門嶺”,這個地方承載了我太多的痛苦,我最親的人就死在這座山上,可是我卻連他們死在哪裏都不知道。我猶豫著是不是該去找郭保全,該告訴他我知道了“九門嶺”的事,知道我父母死在了這裏,也許我也該問問他為什麽會知道我和父母在“九門嶺”?


難道是因為他得到了什麽線索?在他妻子死後?還是他知道些什麽?所謂“死皮”的事情是真實的還是他因為對妻子的死感到內疚而產生的某種幻覺呢?


無數種可能衝擊這我的大腦,我感覺自己的頭蓋骨要裂開了。我打開車門,來到外麵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可是當我站在車前的時候,我開始產生幻覺,我聽到有小孩子哭的聲音,不,這不是現實,這種感覺跟我噩夢醒來的感覺是一樣的。我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我的母親?


我覺得身上發冷,我迅速的鑽回到車裏。


因為心裏懷揣著某種強烈的願望,所以會在接近某種事物或是地點的時候產生反應內心願望的幻覺。這是我立刻對自己剛才出現幻覺的分析,我馬上開車離開了那裏。但是我並不自信,我懷疑剛剛停車的地方和二十年的事情有關。我不甘心繼續忍受自己帶來的痛苦,我決定到“九門嶺”去。


我買了戶外運動的裝備,決定周末趁著白天去一次“九門嶺”,就算沒有收獲,我至少也能有個心裏上的安慰。我很擔心在山上會迷路,所以我準備好了一封電子郵件,內容上是說我去了“九門嶺”,然後定時發送,發送時間是周一。如果我去“九門嶺”一直沒有人回來,到時候徐曉龍和夏東陽就會收到這封郵件。我還在我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信件,周一秘書來上班見我不在也會看到這封信。


【第六個故事續7:故地(7)】


我去“九門嶺”這件事情沒有事先告訴徐曉龍和夏東陽,因為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勞煩任何人,更不想聽到徐曉龍和夏東陽的勸說。


我開車來到了那晚讓我頭疼的土路上,這一次我感覺到了耳鳴,我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想擺脫這種不適的感覺。我停下車,因為前麵已經沒有更多的路可走了,我抬起頭望著眼前的“九門嶺”,這一天的天氣不怎麽樣,有點霧氣,“九門嶺”雖然不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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