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2/3)

得真快,我真得不需要他們陪了,可是我已成了剩女。


下了一個長坡,抬眼向前望去,此刻我的記憶是清晰的,對何嶺說:“過去有三戶人家住在這裏,院裏有很多的樹,每到春夏季節在院裏摘榆錢兒,掐槐花,做成團子吃。”


何嶺一直關注著我,他沉浸在我的敘述裏,我的聲音仿佛很有穿透力,自己聽起來也是那麽悅耳動聽。何嶺插道:“聽你說的我都都覺得好美,也讓我想起老家,我們總想把荒涼覆蓋上繁華,卻忘了保存一片自然才是最珍貴的,人們需要是物質生活,可精神追求永遠是原始的,這是發展的矛盾。”他像在課堂上講課,我也不想聽他講深奧的哲理,便說:“我們從前麵繞回去,現在都是住宅小區了。”


我知道現在騎行想找一處清幽的路是件難上加難的事,城市的環境已經變得不允許自行車擁有路權,哪裏有片路蔭也是奢侈。我說:“你們大學在寸土寸金的今天,國家給了你們這麽大的地方,是不是太浪費了?”他望望我,“你怎麽有這想法,08年奧運會時你沒有看到嗎?”“當然看了。”“我當年上大四是個誌願者,體育追求的是種精神,並不完全在勝負,你不喜歡體育嗎?”“喜歡,不喜歡能認識你嗎?”我這句話他聽得很舒服,衝我擺了個ok的手勢,我還一個微笑。


我騎得有些腰酸,何嶺看出我的動作有些變形,他還是知道體育心理學的,因為我不是運動員,更不是他的學生,他說:“下來走會兒。”我說:“還是堅持一會兒吧,這回一個星期的鍛煉生怕是夠了。”“下周你還來遊嗎?”“看加不加班吧,我們現在忙得很,老板快把油榨幹了。”他笑笑,打趣道:“正好替你減肥,這不是好事嘛。”我瞪他一眼,這是我從媽媽那兒學來的,他正看著前方,“有你這樣聊天的嗎?閉嘴。”說完,不知道怎麽我和他都沉默了好長時間。


經過一家高爾夫球場,何嶺興致大開,說:“走,我請你打球。”我猶豫了片刻,心想他是學體育的,跟他來玩也不丟人吧。


我們買了兩盤球,扛著杆走向球場,這裏麵幾排休息坐椅,前麵是發球台,草地開始泛綠,周邊是高高的鐵網,偶爾還能在場外撿到飛出去的球,這是家訓練發球的高球俱樂部。“來杯飲料吧?”何嶺說。我黙認地點點頭,我到前麵等他。


我根本就是一點不懂怎麽做動作,何嶺做示範,我仔細地模仿,但是腰部動作還是不到位,他用手幫我矯正,我有些不適應,他輕輕地說:“你慢點來做,出杆時要隨扭動將杆揚起拋出,動作要連貫,肌肉是有記憶的,每次的動作要準,像遊泳一樣,水裏有阻力,空氣也是有阻力的,要學會用阻力釋放身體的部位,優秀的運動員身體動作是最美的結合。”我聽得腦子都大了,他的實踐和理論在我身上一點用都沒有。


終於把兩盤球打光,球飛得忽高忽低,有的已經偏得不知去向,我長歎著氣,捂著腰說:“再不玩了,好像抽了筋一樣。”何嶺哈哈地樂,說:“沒那麽誇張吧,回家睡一覺就緩過來了。”好在明天還能休息,我將就一回吧。


我們又騎在路上的時候,天飄下了雨,這是場初春的雨,遠處傳來雷聲,雨絲很細,沾在發梢上有些淡淡地泥土味,何嶺愧疚地說:“怪我,沒看天氣預報,讓你淋雨了。”“預報也是不準,春雨貴如油,就算給我局油了。”我咯咯地樂道。何嶺說:“你的笑聲真好聽,這是吸引我的地方。”“得了,不會吧。”我咬著牙臍出幾個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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