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琳聲響綿軟,低低的念道。
“琳姐姐親身給他上藥,不知是他哪一世修了功德。
就憑姐姐這樣心善,這鳥他也鐵定會好起來。”
金珞半蹲在旁邊,手中拿著純白的軟布,笑著附隨道。
“就你這張口甜。”
虞琳麵如粉桃,低笑淡嗔。
秋玲站了好久不見金珞看過來,頸上又痛疼難忍,隻的訥訥輕聲道,
“金珞師姊,我、我回來啦。”
金珞這才偏頭看過來,瞅了一眼又轉臉去看那小青鳥,見虞琳把藥上好啦,輕微微的把軟布遞上去,配合著虞琳給那鳥包紮。
半日,才聽她淡聲道,
“作的不錯,秋玲妹妹勞苦啦!”
講完起身作了一個手勢,一婢子拿著一個青瓷罐兒自輕紗彩屏後走出,走至秋玲跟前,對著她凝了血的創口淋上。
“噝!”
秋玲猛然抽了下肩頭,痛的麵色發白,卻不敢動,望著那淺青色的藥汁倒在創口上,才要凝結的創口再一回滲出血珠。
劇疼如蟲蝕,背脊上細汗層起,秋玲隱約發抖,淚滴凝結在睫上,強又忍回。
“不準私自上藥,明日再來用這藥汁洗一回,後日大約就差不離了。
事兒成以後,我自會給你療傷除疤的良藥,向後的照顧也必不會少,可如果出了岔子、”金珞蔑笑,
“不要怪師姊心狠!”
秋玲痛的講不出話來,隻不住的咬唇點頭。
“回去吧,明日的授課亦不用去了,師尊那兒,我自然有法子替你交待!”
“是!”
秋玲聲響微戰,抱著胳膊,緩慢後退,已有婢子過來,替她開了門兒,送出院去。
屋中小青鳥已包紮好,虞琳輕微微的扶了扶,交於金珞,
“好生望著,要仆人杵碾一些精細的穀粟喂他。”
金珞忙抱在懷抱中,回道,
“姐姐安心就是!”
話音一頓,當心問說,
“事兒已部署安排妥了,僅是淩霄師哥那兒萬一追究起來,我們應當怎樣回複?”
虞琳淺笑,瞳孔深處卻不見半分笑容,
“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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