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梳理什麽一樣，接著道：“你喜歡淩瑤，對吧？所以你要找我的麻煩，甚至想殺了我。這樣，你就可能得逞你的目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胡扯什麽？”呂陽目光沉凝，喘息著道。
“那就很簡單了，首先，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也不能再出現。你應該找一個理由，遠遠的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楚州市。”杜晨終於下定結論。
隨即，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盯著爐膛，眨巴下眼睛，等待呂陽的答案。
呂陽的目光閃動，顫抖，臉上青紅交錯。
他不得不承認，在杜晨說不會殺他的時候，他的心頭有一抹慶幸。
但憤怒與恐懼並沒有散去。
杜晨若魔鬼一般的形象讓覺得對方沒法兒揣測，決定的事情也不代表結果。
吞咽了一口脫水，呂陽才聲音暗啞著道：“你要我按照你說的做？”
杜晨眨巴一下眼睛，嘴角微翹，笑著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所以我在跟你商量。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答應我，你有不同的選擇，隻是會帶來不同的結果。”
“你究竟是誰？”呂陽舔舐一下嘴唇，忽然問道。
“對你來說，我應該是淩瑤的丈夫，我們擁有合法的婚姻，與彼此相愛的愛情。”杜晨道。
“對這個世界呢？”呂陽問。
“寇少華應該跟你說過，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杜晨道。
“這是威脅？”呂陽咧嘴，目光凝然，微顫。
“這是勸告。”杜晨抬起頭來，輕輕搖下頭。
呂陽嘴角微抿，目光凝然。
驀然了片刻後，他開口，輕聲道：“如果我不答應你……？”
“對你來說，沒有如果。”杜晨語氣平淡著，說出一句細思極恐的話。
呂陽再次沉默。
幾個呼吸的時間後，他點咬牙，頭道：“我答應你！”
杜晨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笑容。
他起身，走到呂陽身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看向寇少華。
等寇少華把槍收起來，杜晨保持雙手插兜的姿態，笑著道：“不用送了。”
“希望我們不再見麵。”寇少華點頭後也笑著道。
杜晨臉上的笑容不變，他知道寇少華話中的深意，所以沒有生氣。
笑著轉身，便在一道道目光朝門口走去。
走進外麵的黑暗後，杜晨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隻留下一片寂靜，與麵一張張麵麵麵相覷。
良久，呂陽的聲音響起：“寇老，沒有解釋嗎？”
寇少華抬起頭來，與呂陽對視後，語氣淡漠著道：“你既然與燈塔裏的人有關係，便應該知道那座燈塔萬古不滅。”
“他也跟燈塔有關係？”呂陽下意識的問道。
“他跟燈塔沒有關係，燈塔跟他有關係。如果他不高興了，那道萬古不滅的光，就可能滅了。”寇少華淡淡道。
……
淩家祖屋，廳堂點著兩盞燈，褚青雲牽著淩瑤的手，與淩天勝，還有方老一起看著自己的孫女。
看到她臉上罕見的不安，憂懼。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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