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麵,心下滿腹狐疑,她看不透呀,也看不懂,這個家夥幹嘛對他們母子那麽好。
到底是他真心實意想幫她呢,還是,他想從劫持案裏獲得什麽利益,六年前,他為何夜闖乾坤宮當刺客呢?
酒窖的另一邊出入口也是螺旋體,走上去竟發現是膳堂。
無疑,酒窖就藏在草坪下。
果不其然,外頭依舊是暴雨傾盆,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容靜輕輕歎息一聲,看樣子今夜真是回不去了。
晚膳已經準備好了,和下午完全不一樣的菜色,還是下午的位置,隻是,坐下來的感覺,卻同中午完全不一樣。
中午容靜完全不再狀態,腦海裏想的都是別的事情,這會兒,心思便全都在吃飯上。
孤夜白在主座,小默默坐在他右邊,容靜則坐在他左邊,一家……不不不,是一室,一室三口,安靜地用膳,周遭一個人都沒有。
小默默吃得很自在,孤夜白像中午一樣時不時給他夾菜,而有了中午的經驗,容靜便沒有給他夾了。
孤夜白也很自然,和外人吃飯似乎沒有什麽不適應的。
就容靜一人,很別捏,吃得不痛快,她一邊扒飯,一邊偷偷地朝孤夜白瞄去,發現皇室教養出來的人,果然很有教養。
他坐得很端正筆直,飯碗是端在手裏,而非放在桌上,手肘也沒有撐在桌上,舉止端莊而又不失優雅。
他的表情,十分靜默,不得不說,這張清冷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祗麵容,靜默的時候,真有種說不出的味道,讓人總想多看一會兒。
容靜再看小默默,簡直弱爆了,飯碗放在桌上,雙臂撐在桌上,就像是縮在那兒,一點力氣都沒有。
容靜想,回去果斷要教育一番,像他神仙叔叔學習呀,將來才能討到優質的媳婦。
隻是,有一點,孤夜白吃飯的時候,真心很悶,食不言的規矩在他這裏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貫徹。
思及此,容靜又忍不住瞄去,發現,這個家夥其實不吃飯的時候,也是挺悶的。
從今天中午過來至今,他似乎一直都陪著她,除了討論劫持案之外,就連逛個酒窖,說話也不超過十句!
都說陌王惜字如金,果斷如此。
容靜忍不住又想,這個家夥基本不理朝政,家中又連個女人也沒有,平時他都幹些什麽呢?
日子會不會過得很無聊呢?
“不對胃口嗎?”突然,孤夜白淡淡問道,問完,放下碗筷這才轉頭看過來。
呃,他一直都知道她在看他!
容靜頓是尷尬,狼狽地低下頭,吃飯,“不不,味道很好。”
“那就多吃點。”孤夜白淡淡道,起身來叫來陸長陵。
其實,陸長陵就在不遠處憂鬱地蹲著。
“安排好房間,不可怠慢了。”孤夜白淡淡吩咐。
陸長陵都快哭了,瞥了一眼還在吃飯的母子倆,連忙將孤夜白往一旁拉,語重心長道,“師兄,你確定府上有客房?”
孤夜白微微一愣,這才發現這個問題……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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