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又是因為那個女人?”她陡然怒聲,李公公不得不稟,“公主,那個靜夫人……真心厲害,一手金針術險些要了奴才的命。”
“走,我們去找太子,現在就走。”樂安公主當機立斷。
“公主,太子殿下會不會……”李公公猶豫,樂安公主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我也想不出辦法啊!”
就在樂安公主慌亂之際,孤夜白早就逼問出真相,此時,他就站在容靜跌落的那個懸崖上,察看血跡。
“陌王,錯不了,就是這裏。”陸長陵眉頭緊鎖,雖然不願意相信,卻還是不得不說,“我試過好幾回了,沒辦法到底,別說摔下去,就算躍下去都不一定能安然無恙上來,所以……”
孤夜白沒說話,傾身便要親自下去,陸長陵卻急急攔住,勸道,“好了,就為一個萍水都不相逢的女人?不值得,咱們還有正事呢,李公公可是太後的人。”
孤夜白還在遲疑,陸長陵又道,“靜夫人不是容靜,你也見過的。”
這話一出,孤夜白才抬眼朝他看來,陸長陵聳了聳肩,“師兄,我真心不明白,這麽多年來,你找容靜做什麽?”
或許,連孤夜白自己也不明白吧,他朝懸崖下望了一眼,沒有再強求,隻淡淡道,“回去吧。”
說罷,轉身就走,陸長陵這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追上,“陌王,明日的競拍會還去嗎?”
“去。”孤夜白答到。
“中邪了?”陸長陵偷偷地嘀咕,很快,主仆兩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這一夜,對小默默和沁姨來說,格外漫長。
宴會一結束,北宮冥就往客棧趕,而小默默和沁姨剛剛從外頭回來。
小默默一見到他,立馬就揪他的衣角不放,一直問一直問,“我娘親呢,我娘親呢!我娘親到底在哪裏?怎麽還不回來,你說呀!你快說!”
稚嫩的小臉寫滿了著急,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滿疲憊的血絲,眼眶中分明盈滿了淚光,看著這樣的小默默,北宮冥都不敢出聲,生怕一句話說錯了,這娃娃就會忍不住哭。
“冥殿下,我們在使臣宮門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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