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黎隔天照舊踩點上班,放平時師傑肯定要說一嘴,可今非昔比,他隻會熱情地跟她打招呼然後噓寒問暖,笑意如沐春風,隨後腳步輕盈離開。
“許紀昨天翹班這事我還沒跟他算賬,今天又請假?這個月工資不想要了?”
師傑在門口跟經理說話,露出了昨天以來難得的壞情緒。
經理隻是把視線往覃黎那個方向瞟了瞟,低聲道:“他說失戀了,需要一段時間走出來。”
師傑更生氣了:“失戀而已又不是死了,能比沒錢更難受嗎?現在的年輕人什麽心理承受能力?脆的跟塊餅幹一樣。”
“就今天,明天再不來上班讓他滾蛋。”
經理點頭。
許紀是他引薦進霧燈的,年輕帥氣,對調酒工作的勝任能力也強,很多客人都挺喜歡他。
可惜,這麽個開朗外向的小夥,沾了愛情後跟被澆了百草枯似的,枯萎了。
上個月覃黎上夜班的時候,上班到下班都忙得不可開交,換到白班才知道酒吧前台這份工作究竟多清閑。
清閑到她可以盯著窗外發呆,被午後陽光照得困乏,趴在桌子上小憩。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酒吧的大門是打開的,一眼就可以看到金光遍布的行人街道。
她看到一個人影,朦朧中還能看到他臉上的黑色口罩。
待視線徹底清晰過後,覃黎隻看到若幹陌生的身影走過那個位置。
真是一場漫長的幻覺。
空氣中充斥著陽光的暖意,她盯著那處發呆,大概是因為換季,又在午後睡醒,心髒每一次跳動都湧動出莫名的悵然若失。
很快,她將目光挪到別處去,一眼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隱蔽的角落跟另一個女人耳鬢廝磨,大概是側臉有點眼熟,她盯著看了好一會,直到男人和女人激吻著,手伸進衣服裏。
這種場景很常見,不過這麽沒禮貌地直視觀看覃黎還是頭一次。
她高估了自己的記憶力,想半天沒想起來。
由於昨天答應了徐展翼要去見他的朋友,覃黎今天早早收拾好了東西,等待準點下班,期間收了幾位來買單顧客的錢,同時委婉拒絕了對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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