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死亡的低語

[美國]沃爾特·惠特曼

我聽到神聖死亡在喃喃低語，

黑夜裏那唇音的連篇閑話和齒音的合唱歌曲，

腳步輕輕攀登，神秘的微風輕柔而又低聲地吹動，

看不到的河水細浪，一股潮水在流，永久在流，

（還是潑灑的淚花？人類眼淚那彈不完的水花？）

我看到，就在天邊，那巨大的雲塊，

它們憂傷地在緩緩翻滾，默默增大，然後又融合到一起，

有時候有顆悲愁的、半明半滅的遠星，

出現了，又看不見了。

（或許是某種新生，某種莊嚴而又不朽的誕生；在邊遠的地帶，為目力所不及。有個靈魂正在路過。）【說文】

《草葉集》是十九世紀美國作家沃爾特·惠特曼的浪漫主義詩集，記錄著詩人一生的思想和探索曆程，也反映出他的時代和國家的麵貌。詩集得名於其中這樣的一句詩：“哪裏有土，哪裏有水，哪裏就長著草。”《神聖死亡的低語》正是出自於這部詩集的經典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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