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倒是更忙起來。
寧玉槿有時候一想起這事,就忍不住罵他騙子。
丫的,說好的有空陪她呢?說好的遊山玩水呢?
哼,都是些空話。沒想到墨敬驍也開始學會油嘴滑舌了。
一個人抱怨的時候有時會被慕容玄聽到,他卻隻是勾起唇角,狐狸眼泛笑:“三小姐,聽子瞻說一句,爺可從未失信過誰哦。”
從未失信過誰?
寧玉槿撇了撇嘴,姑且相信吧。
有時候她也會時不時地想起最後見齊雲謙時候的那個眼神,他好像在一直看著她,她卻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聽慕容玄的意思,那家夥在半路上就已經失了蹤跡,不知去向了。
能夠在影衛的嚴密監視下突然消失,他齊雲謙總是有這種本事的。隻是她與他這一別,應該就是永不相見了吧。
朝廷中把新科狀元祁越劃為景陽王的亂黨之一,至於為什麽沒斬首示眾,是因為他已經在牢中飲毒酒自盡了。
有時候有權有勢就是這麽方便,一手遮蓋住了天,老百姓們便以為這就是真相了,卻從不知那就是一個個荒謬的謊言而已。
不過也幸虧這個謊言,所有人都沒有把蘇月華和通敵叛國的亂黨聯係在一起,也隻是可憐她被一個急於求成的男子所騙,成了他的踏板。所以去庵裏修行,也變成了她心灰意冷,看破紅塵。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塵埃落定,卻又有太多的事情重新開始。
某一日香月對寧玉槿說:“小姐,你的生日快到了吧?”
寧玉槿眯了眯眼,想了半晌才道:“好像是吧。”
她的生日,也是婉姨娘的忌日,這也是她為什麽從來不過生日的原因。
可是今年,她卻突地想過了。
手中還拿著陸一行傳過來的信件,上麵詳細地寫明了大夫人手上產業虧空的情況。
她想,她該是為婉姨娘討回公道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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