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槿捧著那免死金牌愣了兩秒,而後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張口咬了一下,然後頗有感慨地說:“還真的是金子做的啊。”
慕容玄看著她的模樣,當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雖然是金子做的,可三小姐別當金子用了。這萬兩黃金,可都買不回來這塊牌子。”
除開謀逆,能免一死。這等好東西,當然不能隨便亂用了。
寧玉槿拿起衣袖擦了擦,把她剛才咬的口水給擦幹淨了,這才有些不確定地說:“這麽重要的東西,真的是給我的?”
免死金牌啊,那不都是頒發給重臣、功臣的?她一個小女子,這是何德何能?
“拿給你的,自然就是給你的。”慕容玄無不羨慕地道。
他們爺將這次的功勞全部歸在了她的身上,親自去皇宮裏請的功,皇上能不重視麽?
可因為此事的機密性,也沒辦法大肆封賞,所以才賜了這塊免死金牌。
而且皇上也是個明白人,一個女子,能被他們爺特意地提出來,那代表著什麽就自然不言而喻了。
這報銷的藥款之中,算起來有好大部分是皇上給的額外封賞,隻是原因不能給外人道罷了。
寧玉槿隻覺得天上掉餡餅,就這麽突然砸中她了,把她砸得暈乎乎的,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這真的是給她的?
真的是給她的啊!
那她以後真要犯什麽事兒了,那不就有護身符了麽?
她咽了下口水,問慕容玄道:“慕容先生,如果以後咱殺人放火了,這也可以免咱一死?”
“理論上是這樣的。”慕容玄點頭回答道,“不過三小姐問這個幹什麽,難道……”
“哈哈,你放心,我是說如果,殺人放火什麽的太粗暴,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我是不會那麽做的。”寧玉槿笑哈哈地將話題岔了過去,眼裏卻閃過一道精光。
哼,小屁孩,以後再敢咬著咱不放,就休要怪咱不客氣了!
和慕容玄說道了一會兒,她將兩個盒子收好,交給了隨行而來的一零八,好生保管。
而她非常自覺地去了演武場,吊沙包蹲起了馬步。
兩個時辰的時間,墨敬驍都一直在宮裏沒有回來,她到點了就起了身,由慕容玄目送著離開了定王府。
原本,還以為能看見他的。
寧玉槿搖了搖頭,心說自己還真是鬼迷了心竅了。
以前不是巴不得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麽?怎麽隔了些時間不見,她又莫名地有些牽掛了?
“魔怔了,一定是魔怔了。”
寧玉槿自己給自己號脈,心裏想著要不要給自己開些安神靜心的藥來吃吃,來壓住那時不時就慌亂狂跳的心。
回到梧桐院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寧玉槿正準備上床睡覺,一零八卻突然叫住了她:“有人進來過了。”
“有人進來過了?”寧玉槿本來困得不行,這一句話頓時讓她瞬間清醒。
她也不敢點燈,便將窗戶開了兩道,借著外麵透進來的月光,看清了屋中的情景。
房中的香爐還在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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