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槿啊寧玉槿,我還道你是個知情識趣的,沒想到你也是個沒規沒矩的!要是念著你也姓寧,我今天就該讓你被那小蹄子給抓了去,千刀萬剮了才解氣!”
寧玉槿依舊低垂著頭,一臉誠心悔過的模樣。
可若是仔細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的心思,早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裏去。
所以後麵寧玉雁到底說了些什麽,她是一句話都不記得了。隻有當寧玉雁朝她扔東西的時候,她才連忙避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玉雁也說累了,寧玉槿也站累了,寧玉雁這才不耐煩地一揮手:“先下吧,看看殿下怎麽說。”
於是寧玉槿就在興王府就這麽住下了。
在此期間,她被寧玉雁看得牢牢的,什麽地方也沒能跑。
興王正妃沒瞧著,倒是那天那個美人兒的身份她倒是知道了,最近很得寵的佘夫人,如今風頭正盛。
怪不得一個姬妾也敢跟寧玉雁這興王側妃叫囂,看來那興王的確是把她寵上天了。
寧玉雁在這府中,既不是位最高的,也不是最得寵的,身份在那裏不溫不火不尷不尬,怪不得也著急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以來就給她惹出那麽大的麻煩吧。
然而這等興王發落,等了好久都沒聽見動靜。
倒不是忘記她這號人物了,而是墨敬驍做得夠絕,直接把興王接到了定王府去,說是要個他看個好東西。
可看個好東西也用不著看那麽多天啊?
那佘夫人又不敢去求興王妃發落寧玉槿,於是她就跟沒事兒人似的,每天除了要在寧玉雁那裏坐一會兒,就閑得無聊地找香月玩手繩。
至於秋雲和夏竹,寧玉槿倒是沒管她們,隻是她們做的什麽,她都默默地看在眼裏,隻是沒有吭聲罷了。
就這樣無聊地在興王府裏住了好幾天,寧玉雁終於忍不住了,派人去定王府給興王請罪。
結果興王直接回了個,沒有要發落誰的意思。
寧玉雁鬆了口氣,同時也了解那日興王誇寧玉槿的事,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因為寧玉槿來興王府的名頭是給寧玉雁解解悶,也不宜在王府裏久待。
寧玉雁便先將她遣了回去,臨走的時候還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久的話,態度和第一日時大相徑庭。
寧玉槿敷衍地應著,然後帶著香月、夏竹、秋雲,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聽說她回去之後不久,興王就被墨敬驍放回了興王府。算起來,她和興王見麵的機會,也不過是第一天的那一次而已。
他應該,不會記得她吧?
回到全寧伯府之後,她還忐忑了好幾日。結果一直沒聽見什麽動靜,她才放下心來。
日子一天天地過,秋闈之期也日漸逼近。
寧玉槿偶爾也會想起那日祁越在百膳齋對她說過的話,卻也隻是笑了笑,轉眼便忘記。
與此同時,蘇月華來了信,邀她過府去玩,稱有驚喜等著她。
寧玉槿挑高了眉,盯著那驚喜兩字看了又看,確定不是驚嚇,這才回了信,準備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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