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本來要更生氣的罵回去，卻見方華突然捧著她的臉，唇印在了她的額頭。
顧向煙整個人僵硬了。
“乖啦，乖哦。”他說。
顧向煙突然想起小時候，她有一會摔倒了，坐在地上哭，也是被他這樣牽著小手拉起來，親了親額頭。
他明明自己也是一身的傷，卻偏偏還要安慰她，“乖哦，不哭了。”
像個小大人。
那是顧向煙第一次見方華，後來才知道，他是方家的那個私生子，有著最見不得人的身世。
她小時候驕縱，喜歡方華，卻怕被同齡的小孩子嫌棄，於是也跟著欺負他，還是欺負的最狠的那一個。
直到後來方華14歲時談了個女朋友，顧向煙才發現她是真的慌了。
她給他送禮物，學著對他好，卻於他而言，避之不及。
可是明明她才是最愛他的那個，她隻是愛錯了一種方式。
後來想想，自己這些年被他拒絕，被他各種傷害，真是還了小時候的債了。
顧向煙垂眸，思及往事和這些年，她突然安靜了下來。
方華鬆開她，轉身麵向教導主任，“多少錢，我們承擔主要賠償。”
主任板著一張臉，“賠償不是主要......”
“是，孩子也一定會教育。”
主任這才嗯了一聲，讓方華到教務處去刷卡。
方華扯著顧向煙的手腕，拎著她離開，顧向煙突然變得很安靜，乖乖跟著沈冰離開。
慕小南張口，想喊顧向煙等等她。
又覺得她好不容易和心上人獨處一會，實在是不應該去打擾。
那不打擾顧向煙，等會她肯定擺脫不了沈冰的魔爪。
慕小南憂傷的看著顧向煙被方華領走，她縮了縮脖子，轉頭去看沈冰。
沈冰身長玉立的站在那，因為隻能看見他的側顏，她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表情，但是看上去好似不怎麽高興啊。
教導主任正和氣的跟王民的家長說話，看上去也是個尊老的人，和老人家說話嗓音都不一樣。
王民教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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