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便愛上了她。
愛上了在操場上,感歎張愛玲與胡蘭成愛情的傻女孩。
有一次,她偷偷溜近了我的書房,其實當時我並沒有生氣,我想要推開門見她,結果把那個傻姑娘嚇到了。
我沒有因為她摔碎了相框而生氣,反倒是擔心她有沒有傷到手,但我卻不能表現出來。
隻是裝作生氣的樣子,但是這個丫頭真的太傻了,當時居然用床笫之事來哄我。
結果,沒想到她摔倒了燈上,我很擔心,趕緊抱她去了醫院,結果這個丫頭還傻乎乎的一直在路上哄我,叫我不要生氣。
當時我看到她慘白的臉時,既心疼又難受。
但我卻不能表現出來,隻能默默在背後關心,表麵我隻能越發的折磨她。
每次的折磨,我從來不避孕,都讓她吃避孕藥,可能是因為她年紀太小了吧,有的時候忘記吃了。
她懷孕了。
其實,當我知道她懷孕的那一刻,我很開心,就像知道晚晴懷孕時一樣開心,不,應該說更開心。
我甚至忘記了她是仇人的女兒。
那一段時間,我經常回家,傻姑娘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但我卻突然收到醫院的體檢,我們的孩子不是正常的。
當時,我獨自一人承受這份痛苦,逼著她將孩子打了,那張在樓梯拐角驚恐的臉,我永遠不會忘記。
孩子拿掉之後,我便在別墅裏,種滿了黃玫瑰,它的花語是:“對不起,我愛你。”
我去了醫院,望著病床上那張沒有血色的小臉,她皺著眉躺在那裏,這才不過一年,她臉上的那點嬰兒肥都沒了。
當時,我不斷的在心底問著自己,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孩子拿掉之後,她很安靜,我每次帶女人回家,她也很安靜,遇到了隻是默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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