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不一會兒,取了一小盆擱飲水機裏接出來的開水。
倒入藥粉,鄭老太好奇問:“這裏麵是什麽。”
我:“若幹草藥的烘幹品。”
草藥,以鍋熬煮成膏,再以專業烘幹機,去凈水份,輾磨成粉,這是三叔常用的手段。
尤其是大毒的藥,經這麽一折騰,可在最大程度上減小藥物的毒副作用。
這時,我已經換了四根艾條了。
原本鼓鼓的藥包,現在居然隻剩下一丁點化開的藥膏在裏麵,用來包藥的藥布上則滲滿了黑色散發奇香的藥汁。
那些藥,去哪兒了?
答案就是滲入頭皮裏去。
這個能滲進去的藥,製作起來非常精細麻煩,這麽說吧,即便達不到納米的等級,也快要趕上大分子級了。
鄭老太太現在就跟仙兒似的,頭上飄著一縷縷淡淡的白色霧氣。
那是氣血行開後,向外散發的風寒水汽。
這水汽當然沒我描述的這麽誇張,它看上去非常輕微,拱出頭皮,便瞬間消逝,可就是這樣的風寒二邪,足足折磨了鄭老太太六年之久。
我收了銅火針。
把手伸進盆裏,取了浸透藥液的毛巾,趁它燙手,直接就給捂老太太腦瓜子上了。
“哎唷。”鄭老太一哆嗦。
我趁機把腦瓜子用毛巾捂了個嚴嚴實實。
“走!進屋,找個不透風的房間。”
鄭老太太現在沒什麽側露的霸氣了,乖乖伸手捂腦袋上的毛巾,在範姓悍妞的帶領下,跟我和葉暄奔房裏走去。
李雪,輪椅羅,林冰冰都看的呆了。
好半天,緩過神兒,三人這才嗖嗖,跟我進了房。
進屋,找到輪椅羅書房,放看熱鬧的三人進來。我讓葉暄關門,關窗,擋窗簾,一絲風不能透入。
我走到坐椅子上的鄭老太麵前,伸手輕輕解了毛巾。
頭皮現在紅的發紫啊!
通紅,通紅的。
我拿針包,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