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2/5)

把小竹簽塞入銅管內,抵住了艾條。


做好準備,鄭老太問我:“如何取穴。”


我答:“阿是取穴,以疼為俞。”


鄭老太:“行家……哎喲。”


我手已經按在頭維附近。


阿是取穴,以疼為俞,說的就是按哪兒疼的厲害,哪兒就是穴位關節,就是寒氣鬱結的地方。


隨著老太太一連串的哎喲,我基本確定了取的穴位,定出推經活脈的走向,手持針具,用藥包的一頭,抵住老太太頭皮,開始以行針中的舒壓,重按,緩揉,劃行一係列的手法,沿著她頭皮經絡遊走活動。


這裏邊,要提到一個劃行移推的手法。


具體就是針具重壓一個穴位後,在老太太感覺燒炙發疼的時候,針具不能離開頭皮,要在緊貼頭皮的基礎上,移動到下一個位置。


這樣做,是把寒氣往一個地方聚。


銅火針,說是針術,其實就是集合了灸法的行針手段。


這種手法要求極高,你不能把針頂的太死。太死,好嘛,老太太滿頭都是大火泡了。、


又不能太鬆,鬆了,藥包裏的藥氣滲不進去。


這種手法,怎麽練的呢?季家有個練習的方法,就是鬆活有度,緊壓慢揉,如搗桃仁。


練習的時候,弄一銅的藥搗子,把核桃仁放裏邊,用力開始搗動。


核桃仁這東西,用力太大,因為裏麵有油,就容易粘到一起,所以手法上就必需保證不用死勁,要用活勁,通過揉,震的手法,把成形的桃仁搗碎成末。


現在老太太的腦瓜殼,就是藥搗子。


藥包兒就是桃仁,我得通過一係列揉震的透勁手法,把藥,給透到頭皮深層裏去。


忙活一陣,換了三根艾條,我發現老太太的頭皮已經泛紅了,額頭也沁出細微的涼汗。


那汗水,是涼的,沒有正常體溫的溫度。


這是非常關鍵的時候,我回頭跟葉暄說:“快,進屋打盆開水,把這個藥粉,倒入開水裏,完事兒再找條白毛巾,扔水裏泡著。”


“明白。”葉暄拿一包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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