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當時還和我說:「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用到這種葯!」
我打開瓶塞,果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兒,抽著冷氣脫掉衣服,我在傷口上塗抹藥粉。
藥效簡直讓我震驚,疼痛感迅速消失,而且傷口的血也被止住!
「那個玉輝呀!」
我抬頭:「啊?」
「呃!輕點用,一點點就好!」
我知道這種葯一定非常珍貴,可我這樣都快死了,還在乎什麽葯?我沒聽大師兄的,反正他背對著我也看不見。
往手掌上塗了一層,我擦在背後的傷口上,一陣清涼過後,不出一分鍾,後背的疼痛也止住了。
「師兄,放她走吧!」我扶著師兄的胳膊站了起來,冷聲道:「紅娘,回去告訴貞姐,你們欠我的,我會自己拿回來!」
看著紅娘的背影,我心裏五味交雜,也不知道是種什麽感受,眼前陣陣發黑,我聽到了大師兄的呼喊,但我的眼皮很沉,很想睡!
我是被疼醒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當我睜開眼,忍不住拱起身子發出一聲慘叫。
一隻大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聽到了大師兄的聲音:「喊什麽,又死不了人!」
我緊咬著牙關向四周看去,這是一個由木板組成的屋子,我就躺在一條草席上,旁邊是一個盆子,盆沿上搭著不少黑褐色的紗布,隻能從一些邊邊角角上看出這紗布原來應該是白的。
我渾身都在控製不住的顫抖,我對大師兄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大師兄,咱麽在……在是哪兒?」
「這是果敢!」
果敢全稱「緬甸撣邦果敢自治區」,緊鄰雲南。
我以前在佰鈺聽一個做木材生意的老闆說過,果敢這地方,基本上都是華人,而且這邊也說漢語,連貨幣也是老人頭,手機用的都是中國移動。
「大……大師兄,那個葯還有沒有,再給我來一點!」我疼的實在受不了,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
「嗬!那玩意有麻醉的成份,當時用了可以迅速止疼止血,現在用太浪費了。」
大師兄轉頭喊道:「昆桑,我兄弟快掛了,你還要磨蹭多久?」
「來了!來了!」
我本以為進來的會是一個穿著白大褂,掛著聽診器的大夫,沒想到進來這個人打扮的想個食人族。
這人大概五六十歲,又瘦又小,雜草一般的長髮紮成了很多辮子,臉上褶皺縱橫,還布滿的刺青,讓他看上去十分猙獰。
名叫昆桑的老頭身後牽著一根繩子,他爬上木樓,抖了一下繩子,下麵就跟著上來一大串人。
這些人的眼神中混雜著冰冷和麻木,那是一種漠視,對整個世界的漠視。
「我才準備好工具,正要開動!」
我不想被這個老頭治療,我指著昆桑說:「大師兄,他……他要做什麽?」
「驗血啊,你不失血過多,現在需要補充新鮮血液!」
我看了看綁成了一串的男女老少,最老的那個我懷疑他下一刻就要死掉,最小的那個光屁股的女娃娃,我估計她不會超過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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