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什麽,趕緊對大師兄說:「我是A型血,A型!」
我強調著我的血型,但是沒有什麽卵用,因為昆桑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血型。
他的做法很簡單,抽了我一管子血,然後拽著那個小姑娘的頭髮讓她歪著脖子,把針頭紮進的她脖子上的動脈。
「不!」我大吼一聲,猛地從床上做了起來,拽著大師兄按在我肩頭的手說:「讓他停下,這孩子會死。」
大師兄強行把我按躺下,問道:「你想活還是想死?」
「我想活,但那隻是個孩子。」
「孩子?」大師兄冷哼一聲:「這孩子殺過的人比你還多,在她麵前,你才是孩子!」
我僵硬的轉動脖子,又看了看那眼神冰冷麻木的孩子,忍不住閉上眼睛說道:「師兄,我不相信你不會其他辦法驗血。」
「我會驗血,但我的醫術不如昆桑。如果沒有他,你會像一朵枯萎的花,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所以我隻能依靠他。
既然要別人治病,人家用什麽手段我就沒有權利去指手畫腳,這是傳統!」
我很清楚,如果不同血型的血液混合會發生凝血,造成血栓,如果堵塞了關鍵的血管那就會造成重要器官供血不足,導致死亡。
脖子上的大動脈直通心髒和腦部,如果一旦這孩子的血型和我不同,那她很快就會死!
我暗中的祈禱似乎得到某種回應,聽到昆桑沙啞的笑聲,我長長的鬆了口氣。
「真不幸,這小家夥的血不對勁!」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向對麵看去。
那孩子已經軟了,她嘴裏吐著白沫,臉上出現了一種不正常的黃色!
因為她被拴在了兩個大人中間,所以她的身體沒有倒下,就懸在半空,小小的身體一抽一抽的,看我的眼皮狂跳。
我殺人了,我殺了一個小女孩兒。
先前不是沒殺過人,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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