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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天性大大咧咧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從來不會浪費心力去想,很快就把這個小插曲拋在了腦後。
雖然頭上蓋著蓋頭,腳下的路我還是看得到的,那一排錯落有致的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向前延伸著,竟不像是在荒郊野外的樣子。
“許秋白,我們這是在哪?”
長這麽大,我第一次沒在家過夜,身邊是一隻還算不上熟悉的鬼,又不知身在何處,就算我是膽上長毛的女漢子,也不禁有了幾許忐忑。
“我家。”
許秋白一反之前在我家的能言善道,簡單的兩個字就打發了我。
“啊?你不是住在墳裏嗎?我這是什麽時候入的土啊?”
我傻乎乎地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麽歧義。
“撲哧”一聲輕笑在身前響起。。
“喂,我說的話很好笑嗎?”
我不樂意了,這半天跟他雞同鴨講的,果然人鬼殊途之後連溝通都是隔著溝的嗎?
許秋白停了笑,走到我身邊,大掌隔著紅蓋頭在我頭上輕輕地撫著。
“妮兒,或許娶了你,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也說不定。”
我眨眨眼,這是在誇我沒錯吧?
可是許秋白,我怎麽聽你這話的意思,娶我像是一件不得已而為之的事啊?
我再要問,許秋白卻是拉了我的手要繼續婚禮,說是不要誤了時辰。
婚禮一路進行到後麵,卻在拜天地的時候出了點岔子。
許秋白作古多年,父母早就不知道輪回幾世了,而我的爹娘雖然還在,又進不得他的陰宅。
最後商量了半天,還是多拜了一次天地,以敬雙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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