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靳言淡淡的應一句。
“你沒和我說是來吃飯的。”白笙小聲地說。
“現在你知道了。”
落座後，侍者拿來了菜單，經理點頭哈腰地問道：“還是像以前一樣來一份法式幹煎塌目魚？”
“再來一份鵝肝醬和馬賽魚羹。”靳言合上菜譜，遞給了白笙，“你吃什麽？”
“一份沙丁魚，沙朗牛排五分熟，橙香可麗餅。”她接過菜單沒有看，遞還給侍者，“再來一瓶桑賽爾白葡萄酒，謝謝。”
經理笑容不變讓他們稍等。
靳言十指交叉，撐在桌麵上。問道：“你來過？”
“以前來過一次。”白笙抿了口桌上的檸檬水說道。那一次是和喬邵偉一起來，也是在這裏，他對白柔一見鍾情的，“這裏的經理好像對你很熟，你一定經常來吧。”
靳言怪異地看著她說道：“他們要是不認識自己的老板，就該拖出去槍斃了。”
“白助理，作為帝盛的一員，你竟然不知道這個是我們的產業之一。”靳言鄙視她的工作態度，竟然對他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
“……”
白笙非常淡定地喝了一大口水，開胃用的。
“今天不是你做的，我知道。”靳言分割盤裏白色的魚肉。下刀幹脆利落。
白笙心中暗忖，這算是在道歉？總裁竟然在向她道歉。
“靳總覺得好玩嗎？”她坐在靳言的對麵，放下刀叉說道，“這樣誣賴我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靳言挑出魚刺，理好的魚肉堆放在盤子的一邊沒有動。
“打一巴掌揉三揉的事情隻有你能做的出來。”若是悅耳在這裏，肯定會說她願意讓他揉，怎麽揉都行。
“食不言，而且我隻是通知你。”靳大總裁表示，白小姐，我並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之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好了。”靳言把她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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