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必要嗎？清者自清，浪費唇舌。”靳言一句話over了白笙的話題。
白笙的眼角抽了幾下，說道：“這句話說得真不負責。”
靳言不可否置，目光從窗邊落在白笙的身上，中性的格子睡衣，很符合她的氣質。白笙以為今天就要在家裏腐爛，所以就套了件睡衣。
她抓住衣服的前襟，後退一步，指著藍色的沙發說：“你坐著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十分鍾，很快。”然後白笙快速奔到房間。
靳言走過去坐下，房間不算大，擺放的東西很多，卻不顯得擁擠，都恰好在自己應該的位置。牆上掛著的是蝴蝶的標本，蝶翅上的複雜結構在光照下產生了彩虹般的絢麗色彩。他不覺地看出神，泛著金屬光澤的蝴蝶很容易讓人沉迷。
“這是藍摩爾福蝶標本，又叫藍閃蝶，是不是很漂亮。”白笙看著他盯在上麵看時，說道。
“的確很美。”靳言低聲說道。
白笙把標本取下來，輕輕地把它翻過來，指著翅膀的背麵說道：“它翅膀底部的顏色很普通，和樹葉相同，這是為了偽裝折翅，唯一顯示的底麵和樹葉環境一致。”
靳言看了白笙一眼，萬年不變的黑眼框架子鼻梁上，他伸手想要把它摘除，看清她原本的樣子。
白笙足尖微動，手上蝴蝶的翅膀也顫顫巍巍地抖動，像要振翅欲飛。她難得穿了一件連衣裙，罩在外麵的薄紗層層疊疊，造就了漸變的灰色，裙擺的下麵，白皙細長的雙腿上肌肉分布地很勻稱，她沒穿拖鞋，白嫩的腳趾像蠶寶寶一樣柔軟。
靳言的瞳孔微微放大，眼裏開始有了她的身影。
白笙的表情透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現在沒有工作，不需要穿的那麽正式，所以她挑了一件輕鬆點的衣服。
“靳總，可以走了。”她把標本放回原處說道。
“唔。”他轉身下去取車，調整好方向。
到餐廳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靳言帶著她進門的時候是餐廳經理給開的門：“靳總，位置已經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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