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才不看貌。”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得帝而毀之呢？是怎麼的毀法？”又有人喃喃自語，企圖幹擾無鹽。
老實說自從聽見預言後，得帝而毀之不斷在她耳畔重複再重複，令人……氣極。她跳了起來，差一點因為銬鏈而跌跤，是萬貴妃好心地扶了她一把。
她摔開她的手：“我可受不了了。”
那個殺千刀的朱阡竟然以身相誘，他真當他的身體那麼值錢？眾妃子不約而同的畏縮。
“天啊，皇上究竟是從哪裡找來這個女人的？”
“無鹽。”朱阡在昭陽宮門外微笑，他不知道站在那裏有多久時間了。
無鹽白了他一眼：“可以帶我去見雕版師傅呢？”她沒有好氣說。
“來吧，”他笑道：“你所想知的一切，她都會告訴你。”雖然不情願，但為了顧及他的顏麵還是去了。
“我無意像潑婦一樣罵人的。”在他身邊她喃喃地抱怨。
他以為是剛才她對眾位妃子的責難令她有些不安，他含笑：“我並不介意你將怒氣發洩在她們的身上。”
她抬了一眼看他：“我不是說這個。”
“哦？”
“我是想罵人！”她瞪著他。
“卻是想罵你！噢，你這個殺千刀的該死的自以為是的混球！”
隻聞昭陽宮外，眾位妃子喃喃抱怨著，一時之間倒也忘了她所帶來的威脅，心頭反而新生了另一股意識。
“好香……”一進到昭陽宮就聞到香氣，無鹽皺起眉頭，該不是他的某位妃子居住在此吧？被他攙扶而行實在有些不方便。
“打個商量，讓我解了銬，好嗎？”她試圖細聲細氣的求情。
他笑了笑，慢步拉著她走進寢室。寢室中僅有一位美貌的婦人，頭戴珠冠，身著貴服。麵容慈色，無鹽楞了愣，她預期的不外乎是雕版師傅，可能是太監也可能是宮裡某個女官之類的，她不像，真的不像。
“皇上，你先出去吧，哀家有話跟小姑娘聊。”
朱阡深深地望了太後一眼，輕拍了無鹽的肩，依禮退了出去。她是太後？是朱阡的母親？
“聽皇上提及，你就是長安有名的馮十二？”
“是，民女正是馮十二。”
“上前來給哀家瞧瞧。”無鹽依言上前。
“哀家也曾經雕版過……”原先見無鹽有些緊張，現在則瞧她的臉大膽抬了起來，幽幽黑瞳有股版畫的狂熱。
“在樓船上的木刻版畫是太後刻的？”沒想到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太後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搬張凳子坐在跟前，無鹽這回倒沒有拒絕，坐下後，熱切的傾身向前。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如今偶爾刻刻隻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你在皇上的船上待過？”
無鹽點頭：“待上一個月了。”
她舔了舔唇：“老實說，我雕刻人物總是少了點什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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