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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他麵容露笑:“既然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就有權為你決定未來的生活。”
“爺!”江喜慘叫:“我們……我們出來是有其他事的啊……”
“哦?”他目光停在無鹽身上,漫不經心地:“那今晚就由你服侍我吧。”一句話堵住了江喜的抗議。
“不……”
“不要?”朱阡的眼懶懶地移到袁海身上,再轉到她緊捧不放的瓷瓶:“瓷瓶是一對的,你想要嗎?”
見她遲疑了一會,而後殷切點頭,他微笑:“那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他揚手,身後的漢子悄悄離去。
撞牆啊……,江喜苦著臉,瞪著皇上,就算想送她下船也來不及了,那是皇上下令開船的手勢。
來不及了!他完了!他死定了!嗚……
樓船緩緩地駛離岸旁,因為風平浪靜,所以船房裏的男女幾乎感覺不到移動的跡象。朱阡傾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漂亮的眼注視臨危正坐在床沿的無鹽。她的雙手交迭在腿上,腰背直挺如木棒,規規矩矩的模樣如同良家婦女的表率。
“啊……”她的唇形是談價。
一個剛失了貞操的女子不該隻有這種反應,朱阡還是笑著,他俊雅溫文的顏貌自始至終浮著溫吞吞的笑意。無鹽略嫌不耐地看著他,如同在看螻蟻一般,而後她蹙眉,想起那副木刻版畫。
“嗯……”
“我不識字嗎?”朱阡揚眉看著她的唇形,他看起來像是不識字的莽夫嗎?這女人顯然是瞧扁了他,而且是瞧得相當的扁。
“我雖不才,但還算識得幾個豆大的字。”見她站起身走近,指指桌上毛筆硯台。
“哦?你會寫字?那倒難得。”他寬大的讓出椅子,讓她坐下。
她的身子很香,原本以為是江喜在花宮中放的香氣,原來是她身上帶香。墨已磨妥,她神態認真地揮毫……
“為什麽?”
他瞧見白紙上娟秀的字體後微笑了起來,總算回歸正題了。幾乎他以為跟前的女子過度豪放到輕忽她的第一個男人。
“選擇你,是我手下的失誤,但既然昨夜你取悅了我……”他忽然停口,發現她不耐煩地揮揮手,然後振筆疾飛起來。
“為什麽你會有這對杯子?”
他意味深長地注視上頭的字,再瞧了她一會兒,才澀澀答道:“我相信隻要你出得起價碼,想要多少對杯,都是相當容易的事。”
她沉思了一會,再寫:“那副木刻版畫也是屬於你的?”
“木刻版畫?一個女人失了貞操後不該提有這種反常的問話?”他再度想拉回正題,卻遭她再度不耐地揮揮手,藉筆流暢的表達出她的意見。
“我了解,你的手下找錯了人,而我不幸就是那個受難者。”
朱阡沒了微笑,但口吻尚屬和緩:“你的說話挺有自信的。”受難者,這是首次一個女人用這麽……可笑的說法來形容昨夜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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