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章:反對的愛(2/4)

眼說:“兄長不為弟排憂解難,反而拿小弟取笑。”她噘起了小嘴。


“你這叫思慮過度生憂愁。”李侍問一副兄長派頭:“回去,他今晚一定來見你的。”


“他沒病?”楊愛驚疑地望著他們:“那為何許久不來?”


李侍問早在宋府就為宋征輿出主意,幫他編了一則謊言,為的是不願意刺傷楊愛的心。他作出驀地憶起的神情說:“柳弟你想到哪裏去呢?他那先生出了個論題,命令他在十日之內完卷。他托兄轉告於你,兄卻把這事忘了個幹淨,為兄在這裏給弟賠罪。”李侍問向她彎了彎腰,楊愛噗哧一聲笑了。


“這兒太冷,你又穿得單薄,回去吧!”


朱阡把楊愛讓到前頭:“好些日子沒去看你,我們正想到你那裏坐會兒。”


楊愛回眸一笑,高興地說:“好呀,小弟正想向兩位兄長請教了。”


他們來到船上,剛剛落座,楊愛就迫不及待地拿出她的新作,就交給他們。她坐到琴邊,熟練地套上銀甲,試了幾個音,彈奏著自製的新詞。


朱阡讀著楊愛的詩稿,聽著她指尖流淌出來的妙樂仙音。他那還未完全沉寂下去的心中,又重新湧起了漣漪,蕩漾著無數個層次,向著楊愛天真無邪的情態蕩了過去,每一個浪紋,都映照著楊愛的嬌影,又像那無形的鏈條一樣,一圈套著一圈,鎖著他受傷的心。


人的感情真是個奇妙的東西,理智要使勁驅逐的,感情卻又頑固地把它拉了回來。他太喜歡她了,可是他又不能喜歡她,他不得不使盡全身的力量來壓抑著心中那些不安分的波瀾。


一曲罷了,他放下她的詩稿,一本正經地說:“柳弟的詩作大有長進,子龍正要跟柳弟商榷,本屆詩會想請柳弟做東。”


“做東?在我的船中?”


朱阡含笑點頭,楊愛興奮得兩腮飛紅,她就要像一個真正的儒生那樣,做一任詩會的領袖了,她終於夢到了這一天。而且是在她的船上,這太有意思了,水載舟船舟載詩。


她感激地站起來,走到朱阡和李侍問麵前,行了個男子禮:“多謝兄長的栽培!”


朱阡對她深情地一笑:“那就拜托了!”


李侍問的注意力,一直在楊愛的書法習作上,他沒去加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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