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江霖,沒有往常的隨意輕佻,神色認真嚴肅。
衛韞並未生氣,“她昨晚難入眠。”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便解釋了一切。
江霖沉默。
半響,“她醒了嗎?”
“還沒。”
“那我待會再來。”
說罷,轉身離去。
身後,響起衛韞的聲音,“樂瑤被王叔禁足在王府,她身邊的下人盡數換掉。”
江霖頓住,垂放在兩側的手緊捏在一起。
“你與我說這些何意?”
衛韞不答反道:“樂瑤放下話,今生非你不嫁,你若不娶,她便繼續等,你終身不娶,她終身等待。”
江霖依舊頭不回:“若如此,還請殿下帶話告知,江霖不過一介庶子,當不得郡主如此深情,且,我會娶妻生子,但江家婦,不會是衛江氏。”
說完,抬腳離去。
衛韞唇角緊抿。
樂瑤是皇室衛家女,閨名衛樂瑤,江霖為江……
何意,一目了然。
關上房門,轉身回房,下一刻,與葉朝歌清亮的眸子對上。
“你醒了?”
葉朝歌點點頭,嗓音微啞,“你說得對,關鍵在二哥身上。”
衛韞笑笑,走過去,撫上她的臉,摩挲稍許,輕聲說道:“莫想了,江霖他有自己的想法,若是情深,無需外力,他自會主動。”
“你怎麽肯定?”
“我說過,你們在很多方麵很像。”
就像她。
當初便是她自行想通。
葉朝歌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微微一笑,“你說得對。”
若非自己想通,說再多,做再多,皆是徒勞。
現在的二哥,就像當初的她一般,將自己困在親手布置的網裏。
隻不過,她是因前世的失敗,真心錯付,而二哥……
比她,還要複雜。
想通後,葉朝歌不再難為自己。
在白至城停留的這一日,與江霖一道時,再未提及此事。
時間飛快,一日光景,仿佛在眨眼間便過去。
晚間,一起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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