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世初的態度讓河河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從他腿上爬下來,跑到薑澈跟前抱住她的腿。
薑澈抱起河河,看著閆世初眉頭一挑。
“怎麽,你兒子說了句她的壞話,你就不高興了?”
薑澈的語氣夾槍帶棍,閆世初聽得眉頭緊擰:“你好好說話。”
他抬頭看向薑澈,明明是嚴厲的語氣,卻透露著一絲無奈。
薑澈沒有理會閆世初的訴求,換了個姿勢報河河。
“她一上來就對我陰陽怪氣的,處處戳我心窩子不說,還三番幾次問我是不是介意在我生死垂危之際,你卻在為她忙前忙後。”
“甚至,她來ICU裏看我的時候,明知道我已經醒了,還要當著我的麵跟你言辭曖昧。”
“閆世初,你說我會不會介意,又該不該介意呢?”
薑澈說完,靜靜地看著閆世初,似乎一定要他給出一個說法才行。
然而閆世初的注意點完全跟她不一樣。
他的臉色沉得嚇人,額頭上的青筋昭示著他正在極力忍耐著怒火。
他反問道:“你說你醒來過?”
薑澈的眼眸閃了閃,突然別過頭去,不想聽到他的說法了。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地把林夏晚要她轉達的話說了一遍,就抱著河河回房了。
臥室裏,薑澈坐在陽台上靜靜地看著夜色。
河河在床上拿著畫本看書,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媽媽。
薑澈看了許久的夜色,突然自嘲地笑了一聲。
她不知道今晚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又想要得到什麽答案。
大概是受了程菲的話的影響,心裏生出了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然而事實是,從一開始到現在,閆世初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意到底是什麽。
而她在意的事情,不是不被他放在心上,就是當成了她的無理取鬧。
早知道這個結果了,她今天又何必多此一舉,去存心試探?
平白折騰人罷了。
薑澈歎了口氣,把腦袋靠在蛋殼椅的邊上,在心裏跟自己說:“算了吧。”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眼前本就不太亮堂的光線。
薑澈下意識抬頭,就被閆世初不由分說地攥住了唇舌。
他捧著薑澈的後勁,上半身壓著她伸進了蛋殼椅子裏。
薑澈在這一瞬間腦子轟地一片空白,毫無防備地被閆世初弄得渾身發軟。
許久之後,在薑澈以為自己要被他吻窒息之前,閆世初終於放開了她的唇舌,但卻沒有鬆手。
他們的鼻尖還緊緊貼在一起,對視的眼睛深邃又神秘。
薑澈愣愣地睜著眼睛,眼底全是他莫名的神色。
她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閆世初的眼神就瞬間加深。
薑澈趕緊轉移注意力,道:“林夏晚說的事情你都記住了記住了沒?到時候可別怪我沒跟你說,我……唔!”
閆世初在薑澈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薑澈吃痛,剛想說的話都忘記了。
她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別過頭去,但他拖住她後後頸的大手讓她沒能得逞。
閆世初低下頭,和薑澈額頭相抵,語氣無奈又不滿。
“別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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