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薑澈想要就這點觀念和閆世初好好講道理的時候,她又突然不說了。
她低頭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感歎道:“我現在這身體,怕是沒辦法給河河生弟弟妹妹了。”
看到薑澈臉上的羨慕和落寞,閆世初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因為那次綁架,薑澈又是被炸彈炸傷,又是在深秋掉進海裏,傷到了根本。
想要調理回來談何容易。
更何況,薑澈醒來之後就滿世界地跑。
閆世初以為她對自己身體狀況並不知情,她想出去,為了她的心理健康著想,他從來都沒認真阻攔過。
可事實是,她什麽都知道。
一瞬間,房間裏的氛圍沉冷得可怕。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為什麽不留下來好好修養,還要混跡於各種地方!”
閆世初的冷聲質問,更是將房間裏的氛圍壓到了極點。
可薑澈卻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一樣,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的身體我當然知道,落海時感受,我至今記憶猶新。”
“可我連死都體驗過一回了,我還有什麽好怕的?再來……”
“我怕!”
閆世初急促的嗬斥猛地打斷了薑澈的滿不在乎。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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