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世初的問題一處,薑澈下意識就覺得他是在責備自己不負責任,不是一個好母親。
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出來是有自己的正事,不是來玩的好不好?”
“要是帶河河過來,連山這麽冷,路也繞,要是他生病了,不知道會有多麻煩。”
“所以?”閆世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繼續道:“你連我也不告訴一聲,就一個人偷偷跑來了這裏?”
閆世初的嘴角稍稍下壓了一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像在吉利克製著自己的怒火。
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薑澈沒來由地感到了一絲心虛。
她別過頭去不敢和他對視:“我隻是覺得沒必要把我所有的行動都事無巨細地匯報給你。”
“薑澈,看著我。”
閆世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回頭看著自己。
薑澈猝不及防地被他掰回臉,撞進他深邃的眼眸裏,看到他瞳孔中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她忽然注意到,閆世初今年已經三十二了吧,而她還是二十五歲的年紀。
拋開躺在床上的那段無知無覺的歲月,她或許能算得更年輕。
薑澈剛回國的時候,閆世初還不到三十歲,都是二十幾歲的年紀,其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年齡差的。
但一旦薑澈意識到閆世初已經過了三十的門檻,還往上走了兩步,就突然覺得他們的年齡差體現了出來。
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魅力四射的時候。
他們不會像二十出頭的大男孩一樣幼稚,相反,他們成熟穩重。
如果曾經還有過前任,那麽到了他們這個歲數,肯定都已經被前任給調、教好了。
這時候如果再有新的女人站在他們的身邊,一定會得到最好的待遇。
一想到將來會有一個女人直接享受她造作的成果,薑澈心裏就不是滋味。
她突然想不出來,如果真的和閆世初離婚了,她還有什麽傲然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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