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會怕?”
怕嗎?
薑澈不由深思起這個問題來。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是會怕的,而且還很排斥別人在背後議論自己。
所以她不管在什麽地方,都很要強地證明著自己,就是為了用自己的實力堵住悠悠眾口。
但是,她現在要是真還怕流言蜚語,當初也不是一腔孤勇地纏上閆世初,犯下大錯。
往近了說,她現在也沒少做離經叛道的事情,外界都不知道把她傳成什麽樣了吧?
如果她怕了,早就灰溜溜地回來做賢妻良母了,閆世初也犯不著因為自己隔三差五跟他提離婚的事情而生氣。
薑澈的身體慢慢軟下來,閆世初知道她是默認了。
他的手掌托在河河的後腦勺上,在河河肉嘟嘟的臉頰上捏了捏,感覺手感和薑澈的臉差不多。
他突然問道:“薑裕恒今天又來了?”
“嗯。”
薑澈想,“又”這個詞用得很微妙,似乎薑裕恒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也不知道他以前過來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麽。
一想到他有可能會說的話,做的事,薑澈的表情就變得不太好起來。
閆世初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問道:“當初有沒有後悔把那些股份還給他?”
薑澈冷笑道:“後悔什麽?後悔在薑氏徹底敗落之前再狠狠撈他一筆嗎?”
“可是如果你沒有這麽做,薑氏現在已經破產了,薑裕恒也不能再跑到你麵前跟你添堵。”
閆世初淡淡道。
薑澈對此不置一詞。
她從另一個角度說:“是啊,如果當時我沒設計你,現在我們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這個下場不好嗎?”閆世初恨恨地掐了一把這個沒良心的臉頰。
“如果你當初不那麽做,你現在根本抱不到河河,你舍得嗎?”
薑澈當然舍不得。
所以說,落子無悔。
她已經沒有後悔的資格了,再談從前如果,都是屁話。
***第二天剛好是元旦節,為了跨年活動,所以這天的宴會舉辦的比較晚。
但薑澈一早就起來了。
閆世初還要上班,但兩人的禮服早就送到家裏來了。
薑澈懶得試穿,隨便選了一件,但白葉音不讚同,認為她醒來後第一次正式出現在公眾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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