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以為他終於鬆口了,立馬說出自己的要求:“我要河河的撫養權。”
“除此之外。”閆世初冷聲回絕。
“嗬!”
薑澈嗤笑一聲:“既然要出爾反爾,還說什麽隨便我提要求!”
每天的按摩結束,閆世初幫她蓋好被子,回了一句:“我可沒這麽說過,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閆世初自認為經過了幾次三番的問答之後,他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麵對薑澈的逼問了。
不管她說了什麽,他都當沒聽見,按照自己的計劃把人帶回去看管起來。
薑澈的腳被高跟鞋磨得走不了路,下車後,他就一路把人抱回了臥室,還幫她卸妝。
和身上的滑嫩肌膚不同,她本來底子就好,瘋狂養護也隻是心理上覺得自己需要這麽做,否則也不可能短短一個月就有了如此顯著的變化。
但氣血上是騙不了人的。
卸完妝之後,她整個人都蒼白了一個度。
曾經紅潤的嘴唇現在隻剩下一層淺淺的粉色,眼周的皮膚還會泛起紅血絲。
薑澈覺得自己這幅樣子很難看,錯開閆世初拿著祛疤凝膠的手。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同意離婚。”
閆世初身形一頓,突然覺得自己並沒有自己想得那樣看淡。
薑澈剛醒過來時,他不可置信地把人抱住了好久,那種失而複得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把自己埋在薑澈的頸間,感受著她平穩有力的脈搏。
要不是薑澈出聲抗、議,他都不敢從她頸間抬起頭來,生怕抬頭時發現剛剛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的幻象。
所以在薑澈一遍遍逼問他讓他簽字的時候,他都非常耐心地忍受著,不跟她一般見識。
但現在,聽到她充滿疲憊,毫無起伏的詢問,心裏的堅持瞬間轟塌。
他把手上的凝膠往角落裏一扔,捏住薑澈的下巴,起身將她壓在床上,眼尾發紅。
“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
“以前不行,現在也不行,以後更不行!”
薑澈也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和不解釋搞得有些惱了。
她在蘇醒後第一次朝他發脾氣:“你到底想……”
為了不讓她說出更令人氣憤的話來,閆世初直接傾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
“之前你一聲不吭跑去紋身,我還沒有好好看過。”
閆世初的手在薑澈的後腰順著紋路慢慢摩挲著,一路從尾椎骨往下順,直到腳踝。
“痛嗎?”
身上的顫栗騙不了人,可薑澈不想在閆世初麵前表現出自己情動的樣子,就一直咬著嘴唇不吭聲。
閆世初也不在意,甚至跟她較上了勁,動作更加地賣力,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樣橫衝直撞。
他衝撞的力氣極大,即便薑澈咬緊牙關,也總時不時會被撞得發出幾聲悶哼。
這些細碎的悶哼聲就像她無可奈何的妥協一樣,讓閆世初愈發發狠。
他甚至會想,就直接把薑澈做到聽話為止。
這麽多年以來,他從來沒有對誰這麽耐心過。
以往要是有誰惹他不順心了,直接雷霆手段把麻煩解決了,但對上薑澈,他以往的哪些手段全都不能用了。
可她似乎也隻有在床上的時候,那張嘴才不會說出氣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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