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殊擺脫了劉佩佩之後,就掐著點到朱奇頌的公司去堵他了。
這麽多天下來,他說的計劃屢屢受挫。
薑殊一個人承擔了那些汙名,每次回家都會被薑裕恒提過去罵兩句,導致她每次能從他那裏拿到的錢日益減少。
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奇頌那邊一點進展都沒有。
地下車庫。
薑殊靠在朱奇頌的車門上等著他。
下班時間到,朱奇頌拿著車鑰匙下樓時,遠遠地就看見了薑殊。
他腳步一頓,抬手讓助理先離開,才抬腿走向薑殊。
“上車。”
兩人來到一家私l密性非常高的餐廳吃飯。
薑殊悶悶地喝了一杯酒,還不等她先開口,朱奇頌就突然來了一句:“若風反悔了。”
“怎麽回事?”
薑澈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你不是說自己手裏有她非常想要得到的東西嗎?你不是說她不可能會臨時反悔嗎?怎麽她就突然不幹了?”
朱奇頌夾了幾筷子菜,又給自己添了杯酒,麵上絲毫不見慌張。
但這麵無表情的時候,恰恰就是他感到棘手的反應。
“我手裏是有她很想要的東西,但給她那樣東西,我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我是個商人,不是個慈善家,在沒有看到結果的時候,我怎麽可能先把報酬兌現?”
薑澈麵露疑惑,不解的問道:“那問題出在哪裏?”
朱奇頌兩手一攤:“問題就出在,她突然擔心自己被閆、陸兩家針對,又突然和我有了一樣的想法。”
“談不攏,就隻能pass了。”
薑殊又幹掉一杯酒,要緊牙齒,半天才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薑澈!”
“肯定是薑澈和她說了什麽,才讓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她怎麽能每次都這麽好運!”
朱奇頌又吃了幾口東星斑的嫩肉,突然沒了什麽胃口,把筷子往桌上隨手一丟。
“這件事必須趁熱打鐵,不然熱度一過,又是無用功。”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把主意打到薑殊身上。
“你和那個林夏晚,之前不是關係挺好的嗎?”
“她思戀閆世初成疾,薑澈是她最大的情敵,加上她現在幾乎被林禦丞給控製住了,想必她很需要一個機會。”
“你去找她談談,說不定能說動她幫忙。”
“不可能。”
薑澈想也不想地否決了。
“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我和林夏晚早就叫撕破臉了,她不能答應我的請求。”
“而且你也說了,她對閆世初思戀成疾,怎麽可能幫我們一起損害天堃的利益?”
朱奇頌笑著搖了搖食指:“這你就想錯了。”
“如今林夏晚自己身陷囹圄,而薑澈卻能跟她的心上人恩恩愛、愛,隻要你刺激刺激,她肯定會受不了,不用我們說也會主動去對付薑澈。”
聽完,薑殊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林夏晚這個人,說得難聽點就是自負又清高。
她陷入現在的處境,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她高估了自己的手段,也低估了林禦丞的狠辣,自以為掌握著陸倩麗的消息就能掌控住林禦丞這個人。
要是一錘子買賣做了也就算了,偏偏她還要一點一點放料。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林禦丞這個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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