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因為閆月琴的一句話,好好的家庭聚餐又寥寥收場。
薑澈回去之後給周承嗣打了一個視頻電話,和他說了今天是閆晨露生日的事情。
“我知道,小丫頭今天乖得不得了,就為了讓我給她買個生日蛋糕,討好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周承嗣的語氣冷淡,但薑澈看得出來,他的眼底多了一絲縱容,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周承嗣和閆晨露。
薑澈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心裏生出了一股擔憂。
如果這兩人真的生出了什麽感情,以後的路怕是難走了。
閆月琴那邊是肯定不會同意的,如果閆晨露能夠堅定一點還好說,如果她有一絲猶豫……
周承嗣的脾氣其實和她媽一模一樣,在感情方麵認死理,一旦認定了誰就不會改變。
老實說,他們兩個人並不是什麽良配,但別人的感情她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想辦法幫他們看著點。
那邊,周承嗣說完之後,突然發現薑澈額頭上的傷口。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又被別人欺負了?閆世初就是這麽保護你的嗎?”
薑澈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口,說道:“薑殊和劉佩佩發瘋罷了,沒什麽大礙。”
周承嗣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但他這個侄女從小就很有主見,他說什麽也沒有用。
他隻能冷著臉督促幾句:“以後離她們娘倆遠一點。”
說著,周承嗣又問道:“劉佩佩出軌的事情你還沒有告訴薑裕恒嗎?”
“確實還沒有。”薑澈說完補充道,“不過我已經在他心裏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但凡薑裕恒有點腦子,隻會一直懷疑下去,他主動查清的事情,可比我說的話有說服力多了。”
周承嗣對此不予評價,他從另一方麵分析道:“薑裕恒有腦子,劉佩佩和薑殊也不是沒腦子的人。”
“前有張良計,後有過牆梯,要等他們自己慢慢翻出真相,得等到什麽時候去?”
薑澈幽幽道:“你別忘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第三方。”
“你是說吳預?”
周承嗣突然想到一件事,莫名其妙地笑了。
薑澈問他笑什麽,他也不肯說。
薑澈懶得理他,繼續說道:“吳預那樣的男人,會去找劉佩佩那樣的女人,肯定有所圖謀。”
“在被發現之前,他從劉佩佩那裏得到了那麽多的好處,如今好處斷絕,他一定會著急。”
“兔子急了會咬人,一旦他發現自己從劉佩佩那裏得不到好處,說不定就會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呢?”
薑澈這個猜想也不是沒有道理,周承嗣沒有否認她的分析,隻不過他稍微知道的多了那麽一點點。
不過那一點點也是些齷齪事罷了,薑澈沒必要知道。
兩人聊的差不多了,周承嗣那邊又被閆晨露叫住,好就此掛掉了電話。
薑澈這邊剛聯係過周承嗣,閆世初轉頭就說要去M國出差。
想要她不懷疑他出國是不是為了解決閆月琴製造的麻煩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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