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河雖然打了針吃了藥,但也隻是把燒退下去,咳嗽方便並沒有好全。
而且因為白天看起來狀態不錯,所以薑澈拒絕了白葉音守夜的請求,讓她早點回去睡覺。
沒想到到了晚上,河河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而且還有點低燒。
河河還不會說話,也聽不懂大人的安慰。
感到難受的時候,除了哭還是哭。
但河河不是那種響亮到讓人耳鳴的嚎啕大哭,而是伴隨著咳嗽的低聲嗚咽。
這反而讓薑澈更加的心疼。
而且因為白天打過退燒針,晚上不好再吃藥,薑澈隻能用物理降溫的方式,一遍遍打濕毛巾幫河河擦身體。
貼在他額頭的那塊小毛巾,已經不知道重新泡過多少次冷水了。
就這樣反反複複一直到鬧到淩晨一點,河河才退燒下去,趴在薑澈的懷裏艱難地睡了過去。
偶爾在睡夢中,還會忍不住咳嗽幾聲。
等河河完全熟睡之後,薑澈早就身心俱疲,去浴室簡單地衝了個澡就回到床上躺下了。
她準備睡覺前,給沒電的手機插上充電線,手機立馬自動開機。
幾秒鍾後,鎖屏頁麵跳了出來,上麵顯示著好幾個閆世初打來的未接電話。
薑澈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選擇給他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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