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白葉音也是心有餘悸,也就沒有拒絕薑澈的提議。
隻說道:“你才睡了多久呀?河河情況好了很多,喂完奶你再去睡一會兒吧。”
“別到時候河河好了,你又病倒了!”
熬夜的感覺確實很不好,之前一直提著一顆心,所以覺得沒什麽,現在心裏的重擔放了下來,身體的疲憊感也隨之席卷而來。
“好的媽,待會兒河河就麻煩您照看了。”
“跟媽客氣什麽?”
白葉音嗔怪了一句,突然拍了拍手。
“對了,世初要去外地出差幾天,他不想打擾你休息,就打電話來讓我等你醒了告訴你一聲。”
“出差?”
薑澈眉頭一皺,追問道:“怎麽突然要出差了,是又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見她著急,白葉音連忙安慰道:“別急別急,就是普通的出差而已,沒事的昂!”
盡管得到了解釋,但薑澈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
隻是再問白葉音也問不出什麽,給閆世初發消息,這會兒他大概在飛機上,一直沒有回複。
薑澈勸自己不要著急,給河河喂完奶,又食不知味地吃了幾口早飯,被白葉音趕回去補覺了。
***港口,陸倩麗站在廣場上吹著海風等人。
她醒來後,陸家就帶她出去旅遊散心,隻是她自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滿臉都是不耐。
那天她昏倒前聽到的對話讓她心緒翻湧,按照以往,根本達不到出院的標準。
但陸母孟秋玉心疼她,她似乎不肯住院觀察,孟秋玉就決定帶她出來散心。
左右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待在外麵,總比待在醫院裏好。
突然,陸倩麗感覺有個人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看,讓她感到格外的煩躁。
自從得病以來,她既不喜歡待在醫院裏,也不喜歡被人長時間打量。
這些都是會加重她是個神經病的認知。
陸倩麗偶爾回看了那個人幾眼,但至始至終,那個人的視線都不曾有過一絲回避。
好像這人絲毫沒有被人抓包的羞恥心一樣。
終於,陸倩麗忍受不住了。
她回過頭去不耐道:“你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嗎!”
因為出來旅遊,所以陸倩麗的衣著非常休閑。
一席白色的連衣裙外披著一件咖色的風衣,黑長直的頭發披在肩上,迎風飄散。
頭頂一頂漁夫帽,大帽簷下是一副遮住大半張臉的黑色墨鏡。
陸倩麗似乎覺得自己的墨鏡影響了氣勢,就把它摘下來卡到帽子上,狠狠地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直到現在,那個從頭到腳一身黑的男人才有了別的動作。
他雙手插兜,抬起被鴨舌帽遮住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抱歉,隻是覺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忍不住看得久了一點。”
“故人?”
陸倩麗嗤笑一聲,並不為這個接口買賬。
隻是看著看著,她突然察覺到那個男人在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包含著很複雜的情緒。
但無疑的是,其中直白地透露著一種情緒。
那就是他口中的“故人”,對他來說一定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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