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世初說完,薑澈就愣住了。
見她聽進去了一點,閆世初自嘲一笑。
“你什麽時候能放下對我的成見,不把我的話曲解成多種意思,認真聽取我的意見,嗯?”
薑澈摳了摳河河衣服上的裝飾品,別過頭去沒有說話。
閆世初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丟下一句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就走了。
他走後,薑澈的腦子也轉了起來。
她發現自己對閆世初的感情並沒有自己認為地那樣幹脆利落。
她以為真到了要放棄的時候,自己可以走得很幹脆。
後來有了河河,她把心中的那份不舍和猶豫當成了母愛的釋放。
現在看來,都是自己逃避的借口。
但這也是最可怕的一點。
她過於在乎閆世初,可偏偏自己以往做的事情,幾乎每一件都在閆世初的底線上來回蹦躂。
哪怕他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幾次三番被人試探底線,這份愛也遲早有一天會被消磨殆盡。
更別說他們的感情還沒到那地步。
薑澈苦笑一聲,抱著河河去找白葉音。
然而才出門沒多久,她就看見閆世初和林夏晚站在走廊上聊天。
距離有些遠,她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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