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一開口,河河的視線就被她吸引了過去,抱著她的手指咿咿呀呀地不鬆手。
而薑澈也很享受這種時刻,總會對著河河逗個不停。
她是開心了,閆世初卻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一把抱過河河,出門右轉,再回來的時候,河河已經不見了。
“你把他抱到哪裏去了?”薑澈皺著眉頭問道,眼裏全是不悅。
閆世初一進門就上了鎖,走到床前一顆顆解開衣服的扣子,嗓音低沉又沙啞。
“你不放心月嫂,總該放心媽吧?”
薑澈生產後,為了照顧她,白葉音也搬過來住了一段時間。
要不是薑澈一開始的狀態不太好,又太粘著河河,她早就想抱著孫子睡覺了。
今晚閆世初這一出,可謂正合了她的意。
房間裏沒了小電燈泡的存在,閆世初也不在掩飾自己的欲、望,解開扣子後,就俯身壓到薑澈身上。
充滿侵略性的氣息襲來,薑澈也被勾得心癢癢。
這其實不是閆世初第一次求歡了,之前幾次都被她用各種理由拒絕。
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薑澈自己也有些揮之不去的念頭,幹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欺身而上。
“現在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話音未落,閆世初的吻就熱烈而又急切地吻了下來。
積攢了許久的欲、望總是沒有那麽輕易就可能罷休的。
閆世初來勢洶洶,薑澈被迫承受著,一次又一次被推上山巔,有時候又像是被暴風雨裹挾著的深海孤舟。
好幾次,薑澈都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原本整潔的床褥被兩人折騰得一塌糊塗。
薑澈被衝撞地有些失神,她無力地嗚咽著求饒的話,但每次都被閆世初吃進嘴裏。
夜晚漫長,窗外的風還未停止,搖曳的樹枝在窗台上灑下婆娑的樹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