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林安,你竟然還是個癡情種!”
薑殊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聽得林安腦門突突直跳。
他按捺住自己心中的不悅,一把將薑殊拉起來,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感受到心底不自覺流露出來的一絲喜悅,薑殊就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薑殊啊薑殊,你還真是輸得夠徹底,連人家為了防止你亂跑的禁錮的擁抱都覺得開心。
這份多愁善感,一直持續到撞到某人才停了下來。
一起停下來的,還有薑澈的腳步。
林安眉頭一皺,低頭看向她:“怎麽了?”
薑殊咻地捏緊拳頭,心虛的感覺瞬間籠罩全身,又看見林安眼底的懷疑和警告的神色後,瞬間繃不住了。
“你什麽眼神?我剛剛被人撞了你看不見嗎?你不僅不來慰問我,竟然還懷疑我耍花招?”
薑殊順勢推開林安,或許他也被她的質問給問心虛了,所以薑殊很順利地就從他的桎梏中掙脫了出來。
她後退一步,假惺惺道:“行了,這種地方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去趟洗手間冷靜冷靜。”
說完,她就摸著臉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從背後看去,她的動作就像在抹眼淚,所以林安也隻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緊接著就漠不關心地收回了眼神。
薑殊步履匆匆地跑到洗手間,拿出手裏的紙條,還沒等她拆開來看,就被一雙手從後麵捂住嘴巴,拉到了廁所的隔間裏。
“我就知道你有事一定會跑到這裏來。”
朱奇頌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薑殊鬆了口氣,緊接著又皺起臉來,嬌嗔似的捅了他一胳膊。
“你要嚇死我是不是!”
“我怎麽舍得嚇死我的小寶貝呢?”
朱奇頌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往返流連,在慢慢從她的衣領處鑽進去。
“倒是你……”他的語氣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在薑家被閆世初整得瀕臨破產的時候,是我幫它起死回生的,你的好老公可什麽都沒做。”
“現在薑家穩定下來了,你就想把我用完就扔?也不知道你的好老公知不知道你是這麽‘精明’的女人。”
薑殊心頭一跳,不得不把自己的語氣放軟。
“你幫我做這些,我又不是什麽都沒有付出,況且上次薑澈的醜聞,還是我把資料送到你手上的。”
說到這兒,薑殊冷笑一聲,心底的恨意也慢慢漲了起來。
“別跟我說,你沒有對那份視頻怎麽樣過!”
雖然朱奇頌不是什麽好東西,可看到一個個男人都對薑澈有好感,就讓薑殊心裏不爽極了。
朱奇頌最是懂女人的口是心非,所以聽到這話,早就伸進她衣服裏的大手沒輕沒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酥、胸。
“吃醋了?”
他低下頭,在薑殊的脖子上來回輕嗅,露出一副無比享受的表情。
“薑澈再好,那也是看得見吃不著的東西,比不上你,讓人食髓、知味!”
隨著最後兩個字重重落下,薑殊就忽然輕呼一聲。
在不知不覺間,朱奇頌已經把她的裙擺高高地撩了起來。
掐著她腰肢的大手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往後一轉,架著腿卡在了他的腰傷。
感受著身下傳來的熾熱和硬、挺,薑殊惱羞成怒地罵道:“朱奇頌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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