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枝棠對薑澈說道:“林夏晚可不是個善良的人,相反,她還很偏執。”
“憑她對閆世初的執著,你要是再不好好拿捏住閆世初的心,你的孩子,恐怕出生後就要喊別的女人叫媽了。”
“而且她那麽討厭你,保不準會怎麽虐待你的孩子呢!”
年枝棠說這些話不是沒有自己目的的,她自己沒有精力也沒有太多的理由去找林夏晚的麻煩。
所以就找薑澈,想要借她的手出出氣。
薑澈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年枝棠說的沒錯,她沒辦法保證自己跟閆世初離婚後,如果林夏晚和他結婚,會不會善待她的孩子。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不必客氣,互利互惠的事情罷了。”
突然,年枝棠捂住自己的肚子:“我好像來那個了,你能去幫我拿下棉條嗎,在我包裏。”
薑澈一愣,但看到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立馬就答應了。
“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薑澈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本來直奔著年枝棠的座位去的,隻是路過閆世初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
“剛才年枝棠的那句話刺激到你了,為什麽臉色這麽差?”
薑澈眉頭一皺:“沒什麽,你別這樣拉著我。”
“我不能拉著你,誰能拉著你?林安?”
“你能不能別老拿不相幹的人鬧?”
薑澈不經意抬頭,結果還真對上了林安的視線,不禁有些煩躁。
閆世初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你也知道那是不相幹的人?怎麽到我身上,就成了曖昧對象?”
“你!”
薑澈突然想到年枝棠說的話,心裏的氣頓時消了,她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跟閆世初鬥嘴。
“就你有理,行了吧!”她嬌嗔道。
閆世初順杆子上爬:“沒錯,就我有理。”
薑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心底卻泛起了絲絲漣漪。
這一次,又是閆世初先找借口跟她示好,她心裏不禁生出一股暖意,臉上的笑容也真了些。
“好了好了,你別鬧了,我還要去給人送東西,你快放開我。”
閆世初鬆開她,眼光流轉,像是在裏麵盛了一汪春水。
“去吧。”
薑澈匆匆拿上年枝棠的包,耳垂的紅暈出賣了她此刻的羞赧。
洗手間裏,大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上了,薑澈怕年枝棠等急了,就要推門進去。
然而裏麵突然出現的尖銳的叫聲,讓她把推到一半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在這裏空口斷案!”
“我和閆世初那麽多年的感情,哪怕隻是短暫的分手,那也算不了什麽!”
“本來我都快要跟他和好了,都是薑澈!是她突然出現,破壞了我和世初的感情!”
“她這樣做,難道就不是插足別人的感情,不是小、三的行徑嗎!”
林夏晚一通發泄,突然發現年枝棠站在對麵不動了,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後。
林夏晚心裏一咯噔,轉身一看,就發現洗手間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一半,而薑澈就站在門後,冷冷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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