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給閆世初氣笑了。
“我哪兒來的妹妹?”
“那我哪兒來的哥哥?”
薑澈收起笑容,端了杯葡萄汁在手裏輕輕搖晃:“有些話點一點就夠了,非要指名道姓出來就沒意思了。”
閆世初覺得有些離譜:“我都跟她分手多少年了,你現在還拿出來說,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無理取鬧?
薑澈自嘲一笑:“你們男人連分手多年的前任都還能在結婚後保持曖昧關係,被妻子提及的時候隻會說對方無理取鬧嗎?”
“我知道,我當初算計你是我的錯,現在我被傳成小、三,是我的報應。”
“以前我跟你沒感情,大半夜的我們箭在弦上,你被她一個電話就叫走的事我都可以不在乎。”
薑澈側過頭去,微微深吸一口氣。
“可是現在是你不想離婚,那你是不是應該重新判斷一下你們的關係?”
“我跟她早就結束了。”
薑澈眨了眨眼,頭也不回:“哦。”
她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人看了就窩火。
閆世初抓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一手從後麵拖住薑澈的腦袋,讓她麵對自己。
“好好說話。”
薑澈的臉頰被捏地熬了進去,雙唇也擠成了魚嘴。
不巧這時候剛好有人在他們這桌落座,被看了個正著。
薑澈覺得有些丟臉,惱羞成怒地嗆了一句:“不是你說以後都不管我做什麽了嗎!”
礙於外人在場,閆世初也不好再跟薑澈計較什麽管不管的事情,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年枝棠靠在紀星哲的懷裏調侃道:“網上都說你們倆的關係不好,現在看來,媒體嘴裏果然沒有一句真話。”
閆世初淡淡道:“你這個當明星的,不是最清楚媒體都是拿錢辦事的麽?”
一句話,就否認了網上流傳的關於他和薑澈感情不和的言論。
年枝棠一愣,繼而燦然一笑:“我的公關要是有閆總你的一半口才,我當初也不至於像個喪家犬一樣跑到國外去了。”
年枝棠這句話說得夾槍帶棍,紀星哲氣得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才罷休。
雖然年枝棠不在意,但在座的都是老熟人,當著他們的麵親親我我,饒是她也覺得別扭。
狠狠地擰了紀星哲的腰一把,年枝棠才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倒人胃口的臉麵。
“哎,許家安排的桌子就那麽少,怎麽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都要過來擠一桌?真倒胃口!”
年枝棠這話的指向性非常明確,以為她鄙夷的眼神就直勾勾地盯著林夏晚看。
在轉到他身邊的傅九的手,也是沒有什麽好話。
“某人前不久還說不要再當舔狗了呢,這才過去多久啊,就又故態萌發了?”
傅九聽了這話瞪了一眼紀星哲,想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結果對方卻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慕言。
傅九被這兩人氣得翻了白眼,年枝棠就矯揉造作地裝委屈。
“幹什麽?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你就這麽瞪我,還想在別人當了表、子之後跟在她屁股後麵幫她立牌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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