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想要回想自己都疏忽了什麽才會讓閆世初發現自己懷孕的事情,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她雙手緊緊握拳,用疼痛來維持自己的冷靜。
“孩子我會生下來,但我不會把他給你!”
閆世初歪著頭打量了她一會兒,在他戲謔嘲弄的目光下,薑澈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許久,閆世初才開口,語氣淡漠。
“我的條件就是這樣,想要離婚,就要把孩子留下,否則,一切免談。”
“我想像你這樣不識好歹的利己主義者,應該知道該怎麽抉擇吧?”
丟下最後一句話,閆世初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薑澈瞬間鬆懈了身上的力氣,身子癱軟下去,臉上的血色盡失。
***臨川的夜色到處都是燈光,徹夜不滅。
閆世初開著車疾馳在路上,他沒有關上窗戶,聽著風呼啦呼啦地在耳邊瘋狂作響。
他想到離開前薑澈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脆弱臉色,心裏有些憐惜,但隻要一想到她做出來的事,就覺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十分可惡!
當初為了跟他結婚,什麽好聽的話都說得出來,現在想要甩手走人了,就想跟他兩清!
他閆世初從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能被人當成工具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從高架下去之後,閆世初就沒了在外麵繼續開車的興致,掉頭回了家。
“先生!”
陳媽看見人,立馬焦急地迎了上去:“您,您快上去看看吧!”
閆世初看了欲言又止的陳媽一眼,連鞋也沒換就上了樓。
原本放了許多薑澈的東西現在全都不見了,房間裏的擺設再次恢複到他結婚前的樣子,卻比那時候顯得空曠了許多。
閆世初氣笑了。
她就這麽篤定他會簽下離婚協議書麽,竟然已經提前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走了!
***臨川市主江的支流邊上有一片小公寓,程菲就住在那裏。
薑澈給她打了個電話,五分鍾後,程菲就拿著一壺飲料和兩個杯子下來找她,跟她一起坐在河邊的小亭子裏。
薑澈喝了一口她帶來的東西,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怎麽是白開水?”
程菲嘖嘖了兩聲,嫌棄道:“我的大小姐,你還記得你自己現在懷孕了嗎?我也很想喝酒,可我不能害你不是!”
“說說吧,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麽事。”
薑澈捧著杯子抿了抿唇:“我和閆世初提離婚了。”
“噗——”程菲瞬間把嘴裏的水噴了出來,衝她比了個大拇指。
“你可真是好樣的啊姐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薑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他沒答應。”
程菲來了興趣,好奇地打探道:“怎麽說?難不成他發現自己其實愛你愛到不能自己,不肯放手?”
薑澈淡淡道:“他知道我懷孕了。”
程菲默默放下了杯子,她覺得今晚是不能再喝水了。
薑澈繼續說道:“他說,離婚可以,但要我先把孩子生下來,並且,我離婚後不能帶走孩子。”
“啊?閆世初這也太過分了吧!他怎麽能用孩子來要挾你!”
程菲不忿地舉杯叫道,刹那間靈光一閃,有了新的看法。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用這種方式挽留你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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