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後的臨川市晝夜溫差一天比一天大,中午還有三十多度的天氣,到了傍晚穿著外套都覺得吹來的風是冷的。
馬路邊上高大的梧桐樹葉已經開始黃了,掉在地上的枯葉被路過的車輛揚到了半空,又被風拖著墜落。
薑澈穿著一件高領和駝色風衣,站在路邊吹著風,覺得今年的秋夜和她的心一樣冷。
她沿著馬路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夜幕籠罩,直到腳底長泡。
當小腹又換來久違的不適感,薑澈才打了車回去。
她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往常這個點,陳媽早就回去了,不料她進門的時候,還看見坐在餐桌邊等人的陳媽。
“夫人回來啦,您稍等一下,我去把晚飯熱熱!”
陳媽身上的煙火氣給薑澈帶來了些許溫暖,她在陳媽、的注視下喝了一碗湯才上樓,手裏還端著陳媽讓她帶給閆世初的夜宵。
書房的燈還開著,沒有關實的房門透出昏黃的光線,桌上的電腦還沒關,人卻不在椅子上了。
一股冷風吹來,揚起輕薄的紗簾,薑澈才發現閆世初正站在陽台上抽煙。
薑澈將夜宵放在桌上,遠離陽台喊道:“餓了嗎,陳媽讓我給你送了夜宵。”
閆世初轉頭看了她一眼,用手指掐滅猩紅的火光,等風吹去身上的煙味才拉開落地窗進屋。
他沒有去看是什麽夜宵,徑直走向薑澈,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去做什麽了,這麽晚才回來?”
“和我舅舅吃了個飯而已。”
薑澈伸手抓住他的手指,粥眉心微蹙:“你捏疼我了。”
閆世初鬆開手,果然看見她臉頰上多了兩個紅色的指印。
閆世初眼神微暗,手繞到她的身後拖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禁錮住她纖細的腰肢往上輕輕一提。
“馬上會有更疼的。”
話音一落,熾熱的吻就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
薑澈仰著頭被迫承受,嘴唇,舌尖,不斷傳來陣陣刺痛,到最後開始發麻。
等她好不容易把人推開些許的時候,她的嘴唇隻感到一陣火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腫了。
“先洗澡好不好?”
薑澈自己不知道,她的嘴角被磕破了一層皮,配上通紅又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可憐極了。
“你先去吧。”
閆世初手上的力氣一鬆,薑澈就連忙跑開了。
她用最開地速度洗了澡,鑽進被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兩分鍾後,閆世初從書房出來,拿了換洗的睡衣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被一扇門隔開之後變得有些悶沉。
薑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在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後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黑暗中,薑澈感覺到閆世初正在慢慢朝自己靠近,他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睫毛不自覺地輕顫了幾下。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之後,床上的重量驟然一輕,閆世初拉開窗簾走到了陽台外麵去。
閆世初點了支煙夾在手裏,任由它被吹吹得越來越短,直到整根燃盡。
他拿出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內,把薑澈今天的行程事無巨細地整理成文檔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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