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澈艱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叫客房服務給自己送了幾個冰袋。
腳踝處有些輕微發腫,薑澈用毛巾包著冰袋壓了一會兒,冰冷的刺痛感有些難捱。
這種疼痛容易讓人心情煩躁,她又忍了幾分鍾,實在忍不下去了,就把冰袋丟到一邊,隨它去了。
正要躺下睡覺,門口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叩叩叩!叩叩叩!”
敲門聲有些急促,可以聽出來敲門的人心情不佳。
一瞬間,薑澈腦海中頓時湧現出各種獨居女性被尾隨後入室殺害的新聞。
她害怕地往床頭縮了縮,捏著手機的手在發汗,讓她翻找通訊錄的動作格外艱難。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向閆世初求助。
可他今晚被自己氣走了,還會接電話嗎?
薑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按下撥號鍵,然而閆世初卻主動打來了電話。
“喂……”
“開門。”
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明明是低沉不悅的語氣,卻讓薑澈的體溫瞬間回暖。
她立馬單腳跳到門口,給閆世初開門。
閆世初一進門就先去浴室洗了個澡,輾轉奔波十幾個小時,身上明顯感到了疲憊。
薑澈坐在床上等著,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就撿了一個冰袋敷衍地碰碰腳踝。
閆世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柔弱可憐的樣子,臉上緊繃的表情也稍微淡去了一些,隻不過很難察覺到不同。
他走過來抓起薑澈的腳踝,看到她受傷的腳後跟又沉了臉。
“這麽大的傷口感覺不到?”
薑澈莫名有些心虛,她還真沒發現,估計是被什麽東西劃到了。
閆世初讓人拿了消毒水和繃帶,坐在沙發上幫她處理處理傷口,房間裏再次陷入了寧寂。
薑澈摳了摳手指,把嘴唇抿地水潤通紅。
“你回來了啊?”她問地幹幹巴巴。
“嗯。”
閆世初幫她綁好繃帶,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低沉的嗓音和他的表情一樣冷漠。
薑澈想了想,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根巧克力,這是她為了防止自己低血糖準備的。
“你這麽晚回來,肯定餓了吧?你先吃點巧克力填填肚子,我去給你叫份餐啊——”
閆世初的手還沒有從她的腳踝上離開,突然一用力,薑澈就從床上掉了下來。
驟然始終的感覺很糟糕,薑澈慌忙地伸手環住閆世初的脖子,對上他深不可測的目光。
她又下意識地抿嘴,嘴唇瞬間水光瀲灩,閆世初的眼神更深邃了一些。
薑澈忽然勾起嘴角,借力吻上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碰著舔著。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後腦勺上輕輕安撫著,又慢慢往下,四處點火。
閆世初渾身一緊,頃刻間就奪回了主動權,將薑澈壓進被褥裏狠狠咬住,盡情地篡奪著她嘴裏的空氣。
直到薑澈無法呼吸,整張臉漲得通紅,閆世初才放過她的嘴,轉移到她的耳邊,對著她的耳垂舔舐輕咬。
“討好我?”
沙啞低沉的嗓音穿入耳膜,薑澈感到一陣酥、麻,眼眶裏瞬間湧起大量的水光。
她長長地喘了幾口氣,轉過頭看向他:“別生氣了。”
“今天隻是意外,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會再給別人碰瓷我的機會。”
像閆世初這樣掌控欲極強的人,哪怕他們隻是利益交換,婚姻存續期間,肯定不會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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