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你。”
薑澈腦袋又麻又亂。
閆世初是個成年男人,逢場作戲是家常便飯,隻要他想,分分鍾有人願意為他紓解。
可看他婚後這瘋狂的程度,好像之前很禁欲。因為自己讓他開了葷,所以才一發不可收?
他不僅凶,還很猛。
以至於動作有些粗暴。
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哼嚀更促使他放縱,薑澈暈過去的時候想,這男人的戰鬥力真恐怕。
翌日。
薑澈像散了架一樣,撐著酸軟的手去摸手機,驚訝的發現已經是中午了。
她驚的坐起,扯過睡衣套上準備去洗漱。
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床邊的地毯上,近在咫尺的是從垃圾桶裏滿溢出來的用過的紙巾。
老臉一紅。
飯後,薑澈聯係薑裕恒,薑裕恒可能還沒從盛大隆重的婚禮上緩過來,語氣罕有的溫柔慈祥。
“小澈,這幾天辛苦了。”
“還好,爸,我想跟你談談。”
“呀,爸這邊有個客戶……”
薑澈快速道,“在公司見吧,我也去公司。”
薑裕恒沒辦法立刻撕破臉,隻笑著答應,但能聽出敷衍。
公司股權的事,能躲一天,能躲她一輩子嗎?
出門的時候,薑澈聯係了劉琮,兩人一起去公司堵薑裕恒。
新婚後的薑澈穿的是白葉音給準備的衣服,從頭到腳的品位提升了很多。
倒也不是薑澈衣品不好,隻是經濟有限,為了適應大多數的場合,薑澈的衣服偏職場一些。
劉琮微笑的看她,“今天很有對決的氣場。”
“依萍去跟爸爸要錢總是下雨天,不知道等下天氣會如何。”薑澈自嘲了一句。
薑裕恒不知道在忙什麽,就是不露麵,讓秘書請他們去辦公室等。
薑澈還沒從昨晚的勞累中緩過來,靠在沙發裏養神。劉琮很淡定,拿著手機刷刷微博又看看朋友圈。
為不讓自己睡著,薑澈腦袋轉動起來。
“你在爺爺身邊待過,應該知道當年薑裕恒是如何擠誇周家的。”
劉琮整齊的眉毛動了一下,鎖屏手機。
“跟那些眼紅嫉妒的人一樣,吞噬侵占。”
“具體呢。”
劉琮解鎖手機,繼續刷朋友圈,“周總怕牽連我,早早就讓我走了,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個因喝涼茶身體衰竭的,純屬汙蔑。就算不是薑裕恒安排的,他也是推波助瀾的。”
說罷,他看向一臉嚴肅的薑澈。
“拿回股權也不解氣,是嗎?”
哼,薑澈哂笑一聲,“當年薑裕恒承諾給外公的是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現在是他手中股權的百分之五十,這差距,怎麽解氣。”
公司發展到現在,薑裕恒擴充了公司資金,看似減少持股,可這過程中他獲得利益是巨大的。
現在僅僅是分得他手中的一半,他都千推萬拒。
兩廂對比,薑裕恒賺大便宜了。
“下一步,你有什麽想法。”劉琮問。
薑澈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外公有個養子。”
周瑾對藥飲沒有興趣,外公很早就收養了一個兒子,本打算培養繼承人,沒想到公司倒閉的時候把他也給牽連了。
好在,他還有個兒子。
“你是說周承嗣?”劉琮猛地看過來,“你想做什麽。”
“遺囑隻說我結婚後可以分得外公所屬股權,沒說我不能轉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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