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禮的回答沒有讓菲爾菲滿意,主要是感覺毫無借鑒的價值。
他已經麻木了,對於屍體本身會有惡心的感覺,但對殺人這件事,其實根本沒有太多想說的。
於是菲爾菲又看向路潔,希望她能給出有價值的答桉。
“路潔你呢?你有沒有殺過人?”
“等等,我在數到底殺過多少。”
“.…..”
這位更重量級。
可能是被菲爾菲打斷了,路潔放棄去數具體有多少,兩手一攤道:
“我可是住在森林裏,經常有不開眼的家夥跑進我的森林采藥,還沒經過我的同意,被發現了也不知道道歉,反而先對我發起攻擊,我實在是記不清有多少被我做成花肥的人了。”
“那你不會有惡心或後悔的感覺嗎?”
“完全沒有,在我看來他們是不經同意闖進我家,把家裏的東西砸爛搶走的強盜。單純付出生命的代價太便宜他們了,我都考慮過向他們的家屬寄一份賬單出去要求賠償。”
人和人的價值觀是不一樣的。
比如在激進派的德魯尹看來,人的價值不如森林中的一棵樹,你敢來砍樹,我就砍你做花肥。
但在受難之神尹爾馬特的教義中,卻明確的寫道‘幫助世界上所有的傷者,為他人承擔傷痛是最神聖的舉動’。
由於價值觀不同,在路潔看來殺人不過是掃除害蟲,似乎並沒有把入侵她森林的人,視為人。
菲爾菲的思想比較單純,所以才會因為失手殺人感到後悔和內疚。
“習慣就好了,不要去想這些,來嚐嚐這塊蛋糕。”
“對啊,反正作為魔王,將來肯定還會有殺人的時候,你總是內疚會撐不住的。”
聽到裴仁禮和路潔的勸解,菲爾菲接過蛋糕,麵前的露出笑容。但心裏想得卻是,自己可能永遠都無法適應殺人帶來的罪惡感。
“你們是怎麽成為魔王的?”
裴仁禮打算轉移一下話題,路潔倒是也很配合,她說:
“很莫名其妙,有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發現魔王係統的界麵擋在眼前。”
“沒什麽征兆?”
“完全沒有。”
菲爾菲也暫時放棄思考關於殺人的問題,回答道:
“我也是突然有一天發現多了個魔王係統,後來我還意外發現在老舊書架的夾層裏藏著前任魔王的筆記。”
“我記得你說過自己是公主吧,這麽說你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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