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裴仁禮從躲藏處閃身出來,手指點向盧法斯。
一道幾乎肉眼不可視的射線從指間迸發,在盧法斯還未察覺的時候,正好命中了他的側腹,將其打的倒退兩步!
但強擊射線威力,也就僅限於此了。
盧法斯身上可是穿著鎖子甲的,盡管論防禦力肯定不如厚重的板甲,可也不是強擊射線能打穿的。
更何況盧法斯現在是不死生物,這點衝擊力就算傷到內髒,也根本毫無作用,他的內髒早就失去功能了。
盧法斯覺得,可能是之前自己用長劍撕開火焰,讓裴仁禮產生了火焰法術對他效果不佳的錯覺,所以才在偷襲時選擇了命中率更高的強擊射線。
實際上盧法斯的劍可以撕裂火焰,與他本人不怕火有本質上的區別,如果換成灼熱射線的話還是能打出一些傷害的。
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正欲衝上去反擊,盧法斯的耳朵聽到一陣‘咯啦咯啦’的聲音。
抬頭一看,禮堂房頂上巨大的吊燈正從天而降,那聲音是吊燈的鎖鏈鬆開發出來的。
不過單純的墜落,很難傷到他,向前快速躍進幾步,由於聲音導致失去突然性,連戰技都不需要啟動就可輕易的避開。
哐的一聲巨響,大吊燈擦著盧法斯的衣袖砸在地上,不過隨之響起的還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墨綠色帶有強烈酸味的液體飛濺出來。
原來如此,吊燈上還布置了強酸扁瓶。
酸液濺在道早已死去的皮膚上,盧法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單純的波及是很難對他造成有效的傷害的。
如果偷襲隻有這點能耐,那也就不叫偷襲了。
剛剛站定的盧法斯馬上又聽到了鎖鏈的聲音,頭頂的吊燈一個接一個的被放下來,盧法斯隻能快速向前突進,盡量拉近與裴仁禮之間的距離,同時避開下墜的吊燈。
機關嗎?
不,應該是那個叫卡雅的女劍士配合他鬆開了絞盤。
禮堂的吊燈因為都使用蠟燭的關係,需要用絞盤和鎖鏈經常的放下和拉起,並不是像電燈那樣固定在天花板上,盧法斯記得絞盤剛好就在帷幕後麵的牆上。
每個吊燈上都被提前安放了諸如強酸扁瓶、熾火膠、寒霜藥劑一類砸地上就會生效的魔法消耗品,一時間叮叮哐哐的聲音如同裝修般填滿了原本寂靜的禮堂。
盧法斯的速度很快,且多虧裴仁禮不是牧師而是法師,否則如果有聖水的話倒是會讓他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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